目前没有消息,就说明一切都好。”
楚渊低声说:“三日后的宴会,我有信心凯伦会和我们碰头。
但是目前看来,我必须好好地取悦斯坦伯格和那些大主教们,才能得到谈判的机会。”
“也许你可以直接讨好女皇陛下。”
威尔说,“女皇只是个S阶向导,据说圣主并没有标记她。”
“我对凯伦是绝对忠诚的。”
楚渊冷淡道,“况且一个权力被架空的女皇,可利用的地方很有限,还会因此惊动了圣主。”
“招惹女皇是个糟糕的主意。”
伊恩也说。
“随你做决定吧。”
威尔悻悻地耸着肩。
楚渊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路灯和建筑,手指摩挲着毫无反应的领夹,眉头深锁。
楚環吃力地睁开了眼,觉得自己就像从一片沼泽中挣扎着浮出水面。
“你觉得好点了吗?”
玫正拿着帕子给楚環擦汗,大眼睛里充满了忧色,“他们说你的反应比普通情况要剧烈很多,但是又不肯给你退烧药。
我可担心了……”
“谢谢,我好多了……”
楚環长长舒了一口气,只觉得通身疲惫乏力,像被万马奔腾反复踩过一般,筋骨肉皮全都成了一滩稀泥。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玫把楚環扶起来,“你昏睡了一整夜加一个早上。
我下课回来,看到你浑身冒汗,还在说梦话。”
“我都说了什么?”
楚環问。
“听不清。”
玫摇头。
楚環挣扎着挪到公共浴室里。
热水淋下,带走了身上粘稠的汗液。
她长长舒了一口气。
变做项链的朱雀接连发来数条短讯,都来自焦心似火的楚渊。
“你还好吗?盼回复?”
“我已回到下榻酒店,宋家人并未起疑。
你还未有回音,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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