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疲倦地扶着墙壁,嘴角渗出一丝血,脸颊上平添一道伤,手臂上面留下道道伤痕。
他虚弱无力地闭上双眸,额头的细汗如珠,此刻的深夜静得可怕,能够清晰地听见蟋蟀与蝉的鸣叫。
滋滋滋地干扰着摩宗的头脑,他感到眼前一阵眩晕,恍惚间看到一个恶徒正艰难地爬起来,
踉跄着抬起手,瞄准他的胸膛,他眉头紧锁,刚想躲开却一把被一个身躯抱住,一阵巨响后他才清醒过来。
当他看到她背上的弹孔,鲜血染遍洁白的浴巾,她啊地一声,紧蹙起眉头昏倒过去。
摩宗俯下身子拾起枪,一下子便击中恶徒的脑门,一击毙命,应声倒地。
他大喊道:“来人!
快来人!”
一些警卫应声赶到,原来他们有的在别处巡检,还有的是轮班执勤的人。
他们迅速抬出这些恶徒的尸体,并且直接从楼上扔下去,霍因也被拖到栏杆边,准备丢掉他。
摩宗想起来什么,跟手下说,“那个穿黑色衬衫的留下,他没死,送他回去静养。”
这些手下才没把霍因当尸体一样地丢下楼。
霍因的气息逐渐强劲起来,口里呕出一滩鲜血,身旁看到的警卫连忙为其擦拭。
摩宗将白桥放到床上,拿出医疗器具,坦露出她的背部,使用镊子用力夹出子弹,
当子弹深深嵌进皮肤里,稍微触碰便能牵动千万的痛觉神经,白桥疼得大叫,浑身冒着冷汗。
摩宗眉头一皱,为伤口撒上白色的粉末,并贴上医用敷贴。
这些药品在末世极为稀少,
为此,他特地派人种植一些药草,也许他该创建一个药品工厂,才能提高末世后人类的生命质量。
莱托此刻喝得酩酊大醉,心里想着悲伤的往事——自己的母亲,那个屈从情欲的女人,
因为自己婚内出轨,导致丈夫家暴儿子与她自己,她居然幻想着能得到情人的尊重与爱护,
殊不知情人只是个渣滓。
在他的印象里,母亲总是温柔体贴的,面对暴怒的养父,
多数时候是忍气吞声,不敢有丝毫违抗。
直到有一回养父差点将莱托的右眼击伤,
生母才强硬地冲出来反抗他,“够了!
你难道想打死这个唯一的儿子么?”
养父愤怒地说道,
“儿子?这小子不过是你跟外头的姘头生的杂种,说不定这只是你浪荡生涯里的一个崽子,
在我不了解的地方,你怕是留下不少种吧!
你个贱货!”
他说着便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
生母疼得啊一声,幼小的莱托心疼地护在母亲身上,任凭名义上是父亲,
实际上是养父肆意地踹着他,后来他被送进医院里,小小的身躯经受非人的折磨,
他的器官衰竭,脾脏破裂,差点就死了。
经过此事,
生母终于下定决心与养父离婚,带着他搬去另一个地区生活,极力避开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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