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不能动,我和豆包要住的。
车子有三辆,当时离婚的时候司建连没要,可以出售两辆。
我大概了解二手豪车的价格,这两辆车子能卖四百来万。
手里还未兑现的基金不多,大概有两三百万。
其它的,就没有了。
我叹了一口气,在不动房子的情况下,我打开了首饰盒。
因为原来还没做全职妈妈时,需要经常出席一些宴会场合,所以我手里有几套价值不错的首饰,这几年各国限制的宝石开采量,所以宝石的价格一路水涨船高,我手里的东西不仅没贬值,还升值了不少。
但是,真正拿起首饰时,我能想到买它们时的心情,在什么情况下买的,戴着都参加过什么活动。
其实,每一件都是很有纪念意义的。
想了半天,取舍难定。
不过,我别无他法了。
到了接豆包的时间快到了,我把挑出来的首饰拿了起来出了家门。
在路上,我给相熟的拍卖行打了电话,说自己准备出几套当年限量版的首饰,让他们帮忙找找买主。
他们做这个是收取佣金的,所以答应得很痛快。
我接了豆包,看时间还早就把首饰送给了拍卖行,叮嘱了几句就回到家里。
第二天,我又给车行打电话,告诉他们我有车要低价出售。
听到我的报价后,他们那边倒是痛快,觉得价格比较优惠,直接派人上门现金收车了。
第三天我卖车的三百八十万就到帐了。
我知道,其实我可以去朝司建连借钱,但我没去。
和他已经不是夫妻关系,那就不再是经济共同体,这种事还是自己想办法比较好。
一个月之内,我把钱凑齐了,家里也顺便做了个断舍离,干净清爽了很多。
钱还完了,压力小了,北京的秋天也到了。
这是北京最美的季节,来得倒是及时。
我看着蓝天,忽然想到了多年前的愿望,去西藏。
当天下午接豆包放学时,我就给他请了假,为期一个月。
第二天一大早,我带着豆包赶到了三号航站楼。
当天中午,我们在拉萨落地了。
一下飞机,心情马上不一样,天变得低了很多,就像一伸手就能摸到干净的天。
豆包很高兴,哇的一声疯跑出去,在广场上撒欢儿。
看着他的状态,我悬了一路的心落到实处,还好没高原反应。
接下来的几天,他玩疯了,我也一样。
第四天,我准备带他去林芝,接到了司建连的电话。
他问:“陶然,你缺钱为什么不和我说?”
他语气强硬,很是气愤。
我知道他是好意关心,笑道:“又不是多少钱,我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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