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房顶上夏天的小风习习,青天朗月的,冒着青烟儿吃着烤肉串儿喝着小酒儿,两人忽然发现房顶吃东西确实很惬意,比下面有趣儿多了。
赵玉敏吃的差不多了,看杨喜还在一手烤肉一手吃着,间或喝一杯,不禁来了兴致:“唉,豁牙,你会行酒令不?要不咱们行个酒令吧?”
杨喜连字都认不全,更不知道什么东东是酒令,喝了一小杯果子酒,这酒度数低,杨喜基本上都是当饮料喝了,闻言瞄了赵玉敏一眼:“啥叫酒令?”
赵玉敏-_-|||
杨喜想了想,貌似古代人爱搞这个,看过红楼梦电视剧,貌似有这个,她哪里会啊,遂建议:“要不我们划拳吧,这个你会吧?”
赵玉敏想也不想地拒绝:“那个不好,粗俗,酒令不会,估计你更是不会作诗了...咳咳,其实我也不大会,这样儿吧,我们吟诗吧,只要诗里面带月字或者酒字就行,咋样儿,要求不高吧?”
说实话,杨喜真不爱费那个脑子,吃饱喝足还打算下去早点儿洗洗睡了,明天还得起早被桃花老婆婆马杀鸡呢,想到那个就头疼,真是疼啊,唯一舒服一些的就是洗中药汤子浴了,不过,那个味儿啊,唉......
看杨喜没什么兴致,赵玉敏又道:“随便啥诗都行,你只要带月字或者酒字一个就行,我带两个字,谁吟不出来谁罚一杯,怎么样儿...唉,豁牙,你该不是不认识字吧?”
赵玉敏越想越有可能,她可从来没看过豁牙写字啊。
杨喜最反感赵玉敏那个盛气凌人的样子,好歹自己也读过几年书,最起码高中混毕业了,诗...应该会几首吧,课本有学过,小时候爹妈有让背诵过,应付几首应该还能有存货,遂道:“行行,你先来。”
她得想想。
赵玉敏来了兴致,清清嗓子:“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嘿嘿...该你啦,快点儿快点儿。”
赵玉敏感觉这小豁牙应该不大会吟诗,能看见杨喜出糗,想想就让人心情愉悦。
杨喜听了赵玉敏的诗,那个后悔,应该她先来的,这诗她还真记得,李白的么,是她会背的为数不多的古诗之一,现在好了,被刁蛮女背去一首,自己就少了一首啊,挠了挠头:“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我也背完了,该你了嘿嘿......”
赵玉敏瞪了杨喜一眼,这死豁牙估计也就会这种最简单的了吧,遂又道:“一年明月今宵多,人生由命非由它,有酒不饮奈若何?”
赵玉敏清脆的声音响在寂静的夜里,有种说不出的好听,不过杨喜可没功夫欣赏,紧跟着背了她的份儿:“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嘿嘿,又该你了哈哈......”
赵玉敏用眼角斜了杨喜一眼,心道小样儿我让你投机取巧,我看你肚里能有多少货色,遂又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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