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程毅发现杜全暗中捞了不少好处，虽然表面上没有撕破脸，但其实两人早就互相防备。”
方瑶露出一丝冷笑，“杜全这种人，谁都不信任，倒是个绝佳的人选。”
铺垫与谋划
林慕言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需要设计一个场合，让程毅对杜全彻底失去防备，同时把他牵扯进我们的计划里。”
方瑶沉思片刻：“杜全为人十分谨慎，不是那么容易上钩的。
不过，我可以试着用自己的名义约他出来，他对我还有几分敬畏。”
“可以。
地点选在他的地盘，让他放松警惕。
剩下的事情我来安排。”
林慕言目光坚定，显然已经有了周密的计划。
方瑶看着他的表情，忽然笑了笑：“慕言，你知道吗？如果不是这次和你合作，我还真不知道你居然这么心思缜密。”
林慕言微微一笑：“人总会成长的。
谢谢你愿意帮我。”
方瑶轻轻摇头：“是我该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或许还会继续被程毅蒙在鼓里。”
会面的暗涌
几天后，林慕言与方瑶约好了时间，前往杜全的私人会所。
这是一处奢华的建筑，四周戒备森严，显示出杜全对安全的极度重视。
杜全一见到方瑶，便露出虚伪的笑容：“方小姐，难得见到你，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方瑶微笑道：“杜总，最近听说你在南区的项目上风生水起，我过来向您讨教一二。”
杜全大笑：“方小姐真会说笑，我这点本事哪敢和方家相比？”
林慕言静静地坐在一旁，观察着杜全的一举一动。
他并未急于插话，而是让方瑶先与杜全寒暄，以此试探他的态度。
片刻后，方瑶话锋一转：“对了，杜总，最近程毅似乎有点不太顺心啊。”
杜全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恢复正常：“程总最近是有些麻烦，不过我相信以他的能力，应该能解决。”
林慕言见状，适时开口：“杜总，既然您和程毅关系不错，何不趁此机会合作共赢呢？”
杜全目光闪动，似乎在思索什么，随即露出一丝笑意：“林先生的提议倒是有趣，不知您指的是什么合作？”
林慕言微微一笑，低声说道：“一个能让程毅彻底信任您的机会。”
杜全挑眉，显然被勾起了兴趣：“说来听听。”
林慕言低声在杜全耳边说了几句，杜全脸上的表情从疑惑到惊讶，最后化为满意的笑容：“有意思，我喜欢这个提议。”
计划的第一步
离开会所时，林慕言与方瑶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默契。
“他会上钩吗？”
方瑶低声问。
林慕言微微一笑：“他已经上钩了，只是还不知道而已。”
方瑶点头：“接下来呢？”
“接下来，就是让程毅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
林慕言目光如炬，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而我们，将是这场危机的唯一引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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