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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
当时他打完这句话,足足过了一分钟,明诚终于回了消息。
无数个点,明楼觉得,这应该是省略号的意思。
当时他们谁也没想到的是,有些话,真的不能乱说的。
Oppps。
但不管怎么说,也不管是不是礼物,明楼现在真的要和明诚一起做客去了。
从明诚断断续续的叙述中(当然教授在学校的网站上也有个人主页),明楼对这位老头儿早有耳闻:费边主义大本营里的共产主义者,英国人,拿两个博士学位,经济在英国拿的,政治则是在大洋对岸,不同的学校,所在地却是一个名字,也算是某种奇妙的缘分。
年轻时候投身于轰轰烈烈的反殖民运动,中年才开始教书,没结婚,没有孩子,应该是有个同居人。
“……反正他的原话是,Iamlivingwithmypartner。
然后我们谁也没敢问下一句。”
明楼闷笑:“也许是女朋友呢?”
“反正我们谁也没准备花。”
明诚想了想,耸耸肩,“安全起见。”
明楼继续和他磨牙:“这是偏见。
我要是你就带最大束的绣球花,紫白色那种,非常有节日气氛。”
说到这里明楼忽然想起件事来,抱着万一的侥幸,他决定还是问一下:“说起晚饭……所以,我们这是去吃英国菜?”
然后,明诚用目光把他最后一丝的侥幸给按死在了希望的摇篮里。
TBC
老板大人是虚构的,我知道的几个人的合体,不必当真,23333,特别不要对号入座。
AYLI番外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的间隙溜进房间的那一刻,明诚醒了。
昨天睡得很晚,按理说应该起得更晚。
可惜的是,明诚的生物钟太准,不管怎么折腾,似乎都没法让他多睡一会儿。
他认命地躺了半分钟,然后靠过去蹭了蹭枕边人。
唔,没醒。
明诚起床,喝水,煮咖啡,又在等咖啡的时间里洗了个澡。
洗完澡咖啡刚刚好,他端着咖啡回到卧房,明楼睡得还是很好,这让明诚有点儿羡慕,更有点儿不甘心,他低头看看还冒热气的咖啡,决定不喝了,周末呀,人民群众有睡懒觉的自由。
他轻轻地回到床上。
房间里空调温度适宜,明楼把大半的自己裹进被子里,背却露在外头,皮肤依然温暖而干燥。
溜进来的一线光像一把刀,在他裸露出的脊背上留下一道鲜明的印记,像一道耀眼的伤痕,明诚本来正在努力培养回笼觉的睡意,但看着看着,他不想睡了。
不仅不想睡,还没管住自己的手,就这么探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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