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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介身手高强,冬菇敬佩。
”
“少来。
”廖文介瞟她一眼,“你会敬佩我?笑话。
”
冬菇也不欲多言,她直奔主题,“文介是在先锋营中与罗侯认识的?”
廖文介道:“起初我并没有注意他,毕竟送来先锋营的男子多是一两日就死的,谁会在意一个死人。
”
冬菇道:“那你是何时同他相识的?”
“我第一次注意到他是在他来先锋营一个月之后。
”廖文介慢慢回忆,“那日中午,伙房送来饭菜,我懒得同人讲话,便拿了饭去偏处吃。
然后我便看见了罗侯。
他一个人在一棵老树下吃饭,周围没有一个人。
”
“当时我才恍然,他来先锋营已经一个多月了,可是仍然活着。
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慢慢注意到他。
”
“这一注意,我才发现他真的是个奇人,或者说是个疯人。
”
“哦?”冬菇道,“怎么个疯法。
”
“有几次我同他编在一队,在杀敌时,一开始他手法很不灵活,多次有过性命之危。
可每一次都让他化解。
”廖文介望向冬菇,“我发觉他心境很稳,而且不曾惧怕。
你可知这两点多不容易。
不管什么人,再洒脱再豁达,也终究是惜命的。
可他却不是。
孤注一掷,冷静搏杀,别人遇险则避,他却迎难而上。
好像命不值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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