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改变自己的生活,否则一生都很难从我的阴影下走出来,我听罢心里虽然有些失落感,但我真心为她感到高兴,那晚我们聊天、作爱、聊天、作爱反复,一直到天明才睡去,那以后我们再没做爱,虽然她学校离我并不算远,但她渐渐很少来了。
张丹因主要陪娇娇,所以也不可能常来陪我,在美国的那段时间,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孤独,有时静静坐在大大的客厅里,想象著过去的美好时光,嗟叹不已。
赵雪只要澳洲事情不忙,马上会到美国陪我,但她总是匆匆来匆匆去,因为我不可能固定呆在美国,因而她也不可能完全把她的事业转到美国来。
那时,我考虑过结婚,但毕竟还年轻,总觉得自己的事业刚刚开始,也就没理家人的提议。
张琼也希望我不要没事就呆在洛杉矶,而建议我多呆在纽约,至少她可以抽时间陪我。
万一有时实在寂寞难受,我飞到日本京都,去看看真濑,感受真濑细心的照料和慰籍。
偶尔会有些生意上的朋友,会有些聚会,找一两个企图在好莱坞发展的女孩,带回家玩玩,给她们些钱,但精神上是空虚的。
与凯迪我认为是有距离的。
从理论上讲我是他老板,但我没有权利要求她在生活上陪我消磨时光。
她有她的生活,而且初期她生活内容中并没有我。
也许按照东方人的眼光,凯迪不是美女,但按照美国人的视点,她绝对是百分百的美女了。
凯迪渐渐发现了我苦行僧般的日子,一次,她问我:“你怎么生活中没有女人?”
我笑笑说:“你怎么知道没有。”
她一笑:“除了张小姐和令妹外,我从来没见女孩子给你电话。”
因为我们年龄相仿而且说这话时是在一个酒会,所以她更没把我当老板。
我笑笑没答。
凯迪笑笑:“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女朋友?”
我想我不会落到如此地步吧。
于是友好地拍拍她的手,说:“用不著,我自己会处理的。”
她沉思片刻,笑笑,此话题我们也就此打住了。
其实张丹比凯迪更著急,每次见到我都会伤感我的落寞神态,但由于她在美国也不比我更熟,所以也无能为力。
其间娇娇曾带过一个她的美国同学来我家玩,我知道她的意思,但说实话,看见那女孩傻呼呼的样子就让我倒胃口,虽然晚上在草坪玩闹时她拼命往我身边凑,但我最终还是没带她上床,毕竟我缺的不是性而是精神内容。
好在我的商业宴会和家庭party邀请比较多,而且相对而言,我出手也算大方,倒是总有商界同人或华尔街的朋友邀请,毕竟钱在哪儿都是最有用的武器。
常会在party上遇到许多与我年龄相仿处境相同的孤身男人,我们总是喝得大醉罢休。
这样倒也认识了几个酒肉朋友,除了一些较好的生意朋友外,完全与我们生意没任何关系的也有两个朋友,一个是纽约的麦克,一个是洛杉矶的华盛顿。
麦克毕业于斯坦福大学,最初在sunnyvale一家公司工作,在洛杉矶我们就认识,也是刚来纽约。
算是平时泡在一起最多的酒友了。
华盛顿在环球影城universalcitystudios应聘从事专业摄影,据说还是加州甚么电影学院毕业,在我看来,按照北京人的说法整个就是个混混,但确实有他过人的聪慧和自己的关系网,至少他能经常带些漂亮的小妞与我们一起玩耍,每次要逗小姐高兴出去采购,都会把我叫到房间不好意思地向我借钱,然后带小姐出去风光,从来就没见他提起还过,当然每次聚会我会安排在洛杉矶另一住所,我不愿让这些朋友与我商界朋友们混在一起。
在那种情况下,最能让我消磨时光的,就华盛顿这种朋友了。
一天下班,凯迪问我晚上有甚么安排,我说没有。
她笑著告诉我她的朋友家里有一个聚会,问我愿不愿陪她一块去。
我正好也没事就同意一块去玩玩。
我们买了酒和鲜花,就去她朋友家。
我们进去,房间已经有七、八个人了。
见到我大家好象楞了一下,确实,好象房间是纯粹的美国人,我进去显得格外扎眼,凯迪马上介绍说我是她老板,也是朋友,正好一块参加,大家这才礼貌的站起,握手自报姓名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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