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墨轩语气激昂,继续对李云龙说:
“李团长,那个姓周的,他简直就是个祸害!
他让男人变得不像男人,整天琢磨那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什么浪漫、仪式感,情商,情绪价值,搞得男人一个个圆滑又花言巧语,阳刚之气都丢光了!
男人就该顶天立地,保家卫国,哪能天天围着女人转?”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
“他让女人也变了,越是读书,越是瞧不起人,眼高于顶,看不起农民,相互攀比,好像嫁给穷人就脏了她们的身子似的,一个个都想攀高枝,找什么高富帅,简直是世风日下!”
田墨轩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提高了几分,
“还有那些孩子,以前多好啊,一起都是聚在玩捉迷藏,跳大绳的伙伴啊,多热闹!
现在呢?整天周考、月考,排个名次相互嘲讽,私下搞小团体,放学回家还要点着煤油灯没日没夜地学,哪还有孩子们的童真?现在村镇上连孩子们放风筝的场景都看不到了!
李团长,你昨天或许看到了村民们生活富足,的确,那姓周的给粮食的时候确实大方,但人心都散了,被他搞得乱七八糟!
所以,我们请求你带我们闹革命,打倒周朝阳!”
田墨轩攥紧了拳头,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刘大炮也跟着附和道:“就是,李团长!
那个日不落国的查理一世,不就是被百姓送上断头台的吗?我们也要送周朝阳上断头台!”
他挥舞着手臂,仿佛已经看到了周朝阳人头落地的场景。
奕乙已听不下去了,连忙反驳道:“我说刘大炮你小子也太过分了吧!
人家周朝阳也没对你下杀手,你就要搞断头台,这么夸张干嘛?多向老佛爷学学,小孩子嘛,没经验,肯定要靠我们这些大人老成谋国。
我们卸了他的权,垂帘听政就行了,没必要动刀动枪的。”
他摇了摇头,对刘大炮的激进言论表示不满。
李云龙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控诉,眉头紧锁,他没想到,短短2个月的时间,自己新认识的这个周老弟竟然在百姓中引起了这么大的争议。
实在是太离谱了。
正当李云龙打算开口说“大家不要着急”
,田墨轩突然打断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探寻:“李团长,你过去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帮助过老夫?或者老夫以前可曾有缘帮助过你?”
李云龙一愣,仔细端详着田墨轩,一股莫名的亲切感涌上心头,他挠了挠头,憨厚地笑道:“田老,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刚才见了你我就觉得十分亲切,似乎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一样。”
“诶,两位,你们还别说,你们俩恐怕还真有缘分,而且这缘分还不小,似乎是亲人缘分。”
奕乙已捋了捋胡须,插话道,“老夫这望气之术也还是有八九分火候的,我观你们俩缘分之地,本来似乎应该在南方苏州那块,但如今不知道为什么气息阻隔,你们两之间的缘分之气在逐渐消失。”
田墨轩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点点头,对李云龙说道:“奕老鬼的望气之术还是挺靠谱的,我年轻时也曾听人说过,一位有缘之人会从北方到来与我在南方相遇,并成为我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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