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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在看我。
我知道自己是一个迷人的男人,有强壮的身体与翩然的风度。
我举杯对她微笑,算是打招呼。
这是我的酒吧,也是我的猎艳场所。
我喜欢她这样,陌生,神秘而迷人的女子。
她走近了,对我说:嗨。
我也说:嗨。
我看见她不言而喻的眼神。
我闻到她身上致命的毒药香水味。
她一定是一个要命的女人。
A
房间里,有奇异的香气。
我不忍心张开眼睛去探求香气的来源,我把头埋入床上凌乱丝绒里,深深地深深地呼吸,只有呼吸,才能全情地享受这奇异的诱人的香气。
我记起昨晚,一整夜的香艳。
我跟着一个眼儿媚的灰衣女子,进了一处老式别墅。
她的皮肤在汗水的滋润下像乳酪的润滑,她的嘴唇不是朱色,但火热,似可燎原的火种。
夜那么短,怎么够,尽诉我对欢情的无限贪恋。
醒醒,你得离开了。
一个女声在叫我,这声音绵厚,在暗夜听来有别样的性感。
我顺着声源一把抓住,把她拉过来:来,和我一起,闻这欢情的异香。
她身上冰冷的衣料使我终于睁开眼睛,天,眼前这个一身白色盔甲的人就是昨晚那个活色生香的眼儿媚么?她在做什么?科学试验?她是谁?专门研究地球人的火星人?
她站在床边,着一身厚实的白色化学工作服,她是一个冰冷的强硬的女人,她说:你得离开。
我得开始工作了。
门外阳光很亮,我快步地离开。
有些晕眩,以致我一直走到街上,我才想起要看一眼昨夜我在怎样的房子里和这样一个女人一晌贪欢。
街的两边,是各式殖民时代的欧式别墅,刚才,我到底是从哪一间走出来?
B
我的朋友朱颜说:成功的一夜情就是天亮之后完全地彻底地陌生,最好的结果是你除了记得夜晚的香艳外忘记其它所有的一切,甚至不能记起她的模样。
朱颜说从我对那个夜晚眼儿媚白天冷冰冰的女人念念不忘的程度来看,我是一个失败的一夜情经历者。
朱颜是一个女人。
她外表与个性均向男性化靠拢。
她不是同性恋者,她也不玩一夜情。
我们同情她的男友郝男,但是喜欢她。
有一个时出妙语荤素不忌的女性朋友,是大多数男人都愿意的。
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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