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小竹屋内幽凉。
李长策一病不起。
他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额上沁出细密的冷汗,眉头紧蹙。
沈清棠坐在床边,手中握着一块湿帕,帮他擦汗。
照顾他的那几日,她就发现这家伙疑心病有点重,病得如此重却难以入眠,饶是风吹早动,他便醒了。
眼下昏迷过去倒是好事,省得她麻烦的哄他入睡。
此时怀喜和迎春端着干净的衣服以及备用伤药进门。
“夫人,您连着三天都没好好休息了,眼下侯爷睡着了,就让奴婢守着吧?”
少女眼底青黑,煞白的小脸写满疲惫,看得迎春内心不忍。
“是啊,小姐,您就先休息休息吧?”
怀喜看向沈清棠时满眼的心疼,余光看向床上之人,却是再难掩饰的厌恨。
要不是这个男人,她家小姐根本不用遭这个罪!
这个想骗她家小姐身心的死骗子!
沈清棠刚要起身,撑在桌上的手传来熟悉的温触。
只好举着那只被李长策无意识握着的手示意,苍白一笑道,“没事的,这儿有躺椅,我在这睡便是,你们快去忙吧?”
二人见状僵持了一会,别无他法,无奈的离开了。
沈清棠半坐椅子上,整个身子靠在床边。
眼前的青年乌发未束,蜿蜒如墨般散落在雪白的锦枕上。
他那惯常锐利的眼此刻紧紧阖着,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随着他微弱的呼吸轻轻颤动,仿佛随时会破碎的蝶翼。
白色中衣微敞,胸口缠着纱布,小腹紧致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人鱼线没入裤腰里。
这家伙这么躺着,竟透出几分虚弱的美感。
沈清棠无聊的伸手,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肌肤,顺着小腹上的线条来回掠过。
长得这么好看,可惜太高冷了。
玩了一会,再也撑不住困意,她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床上的青年迷迷糊糊睁开眼,左手指关微微蜷,柔软得不可思的触感传来。
他顺着绑着纱布的左臂看去,被他握手的少女睡颜疲态。
那乌青的眼底,憔悴的脸色,略微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松了她的手,朝她脸摸去。
对方不知是有心灵感应还是睡眠太浅,他刚抬手,她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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