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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不见底,我在坑边笑。
☆、二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尤其是像小玉这样修为到了一定境界的人物。
东方哥哥在洞口那句勉强算作告别的台词,她当然听个满耳。
能从她随身玉珏便猜出她的名姓其实一点也不奇怪。
这块玉珏无论大小形质都是男人佩饰,一女子能时刻挂在腰间并大方给人“瞻仰”,想来必定不是定情之物,而是与身世相关,巴不得被人瞧见能提供点消息才好。
而那块上好翠玉右上角有个篆体的“玉”字,玉面上刻有一副男子月下吹箫图,线条刚劲有力,人物神情栩栩如生,一望便知绝非寻常物件。
话说哪家父母肯给爱女起名“吹箫”的,这词儿自古以来就是“那个”含义。
思来想去,也唯有“吟”字搭配“萧”还勉强听得,东方哥哥何等精明,所以能将小玉的名字正确无误的讲出。
小玉回到自己地盘,暗自庆幸:东方哥哥依照《笑傲江湖》里说法,“卡擦”之后只对“莲弟”一往情深,之前对女人很可能兴趣不大,因此她坚信:拒绝他,不肯负责,绝不会因一次肌肤之亲为自己惹来一场死缠烂打、焦头烂额的糊涂情债。
她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
还用软布浸了牛奶敷脸。
美美的打扮一番,换了衣裳,抖擞精神,下山采买,回来填饱肚子,看了几册话本,翻箱倒柜,找着师父留下的医书配了碗避孕的汤药,怨念一万遍:为啥古代没有TT,再仰脖一口饮尽苦涩的液体。
上床前打坐,调息,气息顺着各处经脉畅通无阻,神清气爽的倒下,一夜安睡到天亮。
之后的几天,如同小玉的预料,即使二人的距离只有一条时常掉墙灰的通道,东方哥哥也没因为一个有点什么的夜晚进而有什么了不得的行动。
按照金老爷子的说法,此时他葵花未成,夺位进行,兼之身后妻妾成群,事务缠身,显然不会有剩多余精力和闲心跑来骚扰她。
其实小玉也不想招惹他。
即便东方的容貌和身材,平心而论,确有上电视作明星的资本。
可说他好看到为一亲芳泽,情愿终生不悔、至死不渝,她摸了摸心口,觉得很亏。
只是小玉修行的武功不这么想。
当再一次全身□升腾,焦躁难耐,小玉穿过蜿蜒的地道,踏到对方的地盘上,下意识的抬头望向房顶,映入眼帘的竟是灰泥修葺过的齐整模样,她只得对着眼前撑着下巴微笑的男子挤出一个不怎么由衷的笑容,“多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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