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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闵道:“出家人向来以慈悲为怀,诸事平视。”
长寻温颜道:“人心都是偏的,无一人例外,我信不过你。”
“长寻施主,”
邢闵还欲开口,长寻却轻轻摇头,“方丈不必多言,人与物长寻都不会交于你。”
说罢,伸手向贺兰敬,淡淡笑道,“你身负重伤,我送你上崖如何?”
☆、残缺
“免了!”
白祈毫不客气拒绝了州官的提议。
梨园侍卫成群,侧道两排提烛,烛火旁,又立着一干侍女。
两位御史台也站在门口,身旁还立着一干面带讨好之色的州官幕僚。
“那大人意欲何为啊?”
那州官笑眯眯问道。
白祈皮笑肉不笑摆摆手:“来衡州也有好些日了,太子殿下志存高雅,钟情阳春白雪,而我等才疏学浅,粗鄙不堪,对这戏曲儿可欣赏不来,还请大人带我等去查勘一番民情,顺便核对本州荒年录。”
“这……”
州官一如既往半推半就,“太子殿下有令,我这……”
白祈嘴角扯了扯,“有话不妨直说。”
“太子说州检一事由他全权负责,不经他的许可,诸位大人不能私自检阅……”
州官嘴上说得犹豫,语气中却透着若隐若现的得意。
白祈与同行的两位御史台打了个对视,目光意味深长,两位御史台皆露出无可奈何的眼神。
彼此都心知肚明,白祈也懒得费神了,自己再急断然也没有另两位御史台急,毕竟……这两位可是三皇子母系一脉的人。
而进门直转,戏台上,魂幡扬起,似在招魂指路。
【十地宣差,一天封拜。
阎浮界,阳世栽埋,又把俺这里门桯迈。
自家十地阎罗王殿下一个胡判官是也。
原有十位殿下,因阳世赵大郎家,和金达子争占江山,损折众生,十停去了一停,因此玉皇上帝,照见人民稀少,钦奉裁减事例。
九州九个殿下,单减了俺十殿下之位,印无归着。
玉帝可怜见下官正直聪明,着权管十地狱印信。
今日走马到任,鬼卒夜叉,两傍刀剑,非同容易也。
】
“你觉着这出还魂记如何?”
景熹问跪在地上的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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