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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蹬蹬”
的跑过去,
——你干吗坐我的位子?
——阿苇!
熊老太太出声了,
——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对人家郁小姐要客气点。
你坐到旁边去!
——奶奶~~~~
——嗯?
老夫人一瞪眼,熊苇就不敢再多说了。
为了表示他的愤怒,并没有选择郁小姐旁边的位子,而是绕过桌子,跑到郁夫人旁边坐下了。
这下跟仇人眼对了眼,发出了自以为足够杀死对方的眼神。
郁小姐翻了个白眼,别过脸去,根本就懒得再看他第二眼。
饭上了桌。
熊苇在柴房里饿了一天,中午也没怎么吃好,现在饿得三尺肠子闲了二尺半,也不管什么人在场,筷子满桌飞舞,风卷残云的大口吃着。
而吃相斯文优雅的郁小姐先是惊讶而后便一脸厌恶的看着这个粗鲁的富家子,冷不丁还被熊苇没夹好掉落在盘子里的鸡腿溅起的汤汁落在了身上。
而看看熊老夫人,似乎并不为孙子的不拘礼节为忤,只是说了他一句叫他慢点吃别噎着,甚至于跟很多宠溺晚辈的长者一样,为他的好胃口而不自觉的欣欣然。
正走神,对面的熊苇突然站起来,欺身探到郁小姐这边,吓了她一跳,有点惊恐的看着他。
而熊少爷只是够不着他想吃的菜而已,迅速的叉起郁小姐面前盘子里的一块瓜片,示威一样丢进嘴里,得意洋洋的咀嚼着。
郁小姐低下头了,免得看见这个恶心的家伙再也吃不下饭去。
这人连缺教养都算不上,根本就没教养过的。
饭毕,熊老夫人继续留郁氏母女在屋子里闲谈。
而熊少爷出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捧了个难看的陶罐子来在怀里抱着,凑在老太太的小丫头喜儿旁边,看她描花样子。
那里正问起了郁小姐的名讳年庚什么的,可能是说不明白,郁小姐接过喜儿手里的毛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递给了熊老夫人。
熊少爷凑热闹,好奇的跑到老夫人身后去看,白纸上写了三个字,
郁群粲。
第一个熊少爷就算不认识也知道念什么,都听见人家叫了。
第二个字他认识,至于笔画繁多的粲,就卡在嗓子里不知道怎么念了。
便一直嘟囔,
——郁群……郁群……
——粲!
喜儿伸过头看看,告诉他。
——哦,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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