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听明白的是——你俩是爹爹从京里悄悄带回去的。
”
望着子周:“这件事,爹娘费尽心力遮瞒多年,背后必定有性命交关的因由。
若不是西戎兵临城下,爹爹他……死志已决,恐怕……这辈子都不见得会说出来罢?你非要去参加秋试,大哥心里担忧得很。
真要进了官场,咱们两眼一抹黑,不定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牵扯出祸端来,你叫爹娘九泉之下如何安心?”
子周垂下头:“大哥……”
“你既怨我说了一句“收养”,那咱们索性抹了这句,当它不存在,不要再碰它,好不好?”
子周抬头,回望子释:“当然好。
在我心里,本来也没有它。
”
想起大哥站半天了,把椅子搬过来,拉他坐下。
摸摸茶凉了,又重新冲一盅热的送到手边。
子释瞅着弟弟。
这孩子天性耿直端方,虽然跟着自己活泼许多,到底不脱持重本色。
今天又哭又笑又拍马,五百年难遇一回,得抓紧机会享用。
舒舒服服靠在椅子上,悠悠闲闲啜口茶,一时天高云淡,气爽神清。
道:“你替我把“富文堂”的书样拿来,朱笔也拿来。
趁着这会儿不困,看几页。
”
子周听从吩咐,伺候完毕,自己捧一本书在旁边陪着。
子释校了两章书稿,眼睛发涩,停下歇息。
转头看见弟弟一动不动坐着,也不知发了多久的呆。
敲敲桌子:“在哪儿神游呢?”
子周一惊。
回神看着大哥,一副有话想说不敢说的模样。
“这是什么表情?有什么话开不了口?”子释不乐意了。
“大哥……”
“嗯。
”
“为什么……为什么……听了你的话之后,一想起秋试,我心里头……心里头,痒得更厉害了?”
第〇三九章为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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