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笙道:“你爸爸呢?”
“回去了。
”
司徒笙想:看来他和他的小舅子感情不怎么样。
英灏亨看出他的想法,屈指在他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我舅舅突然出事,远江一定乱成一团。
我爸过去,至少能起个稳定军心的作用。
再说,他们的关系网重叠,可以帮忙应付很多朋友。
”说完,他发现自己对司徒笙格外宽厚,要是换一个人这样揣测英衡山,他大概会直接黑脸,将那人拉入黑名单,永不往来。
司徒笙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英灏亨的黑名单上打了个转,故作惊讶地说道:“我现在有点相信你已经上大学了。
”
英灏亨打开门,只见病房分内外两间,里面是病房,外面是会客间:“陪护床和沙发,你睡哪……”
司徒笙朝里间扑去!
没多久,躺在床上的司徒笙就后悔了,因为躺在不远处的江诚业正叽里咕噜地说着梦话,而且还是似英语非英语,似法语非法语的奇怪音节。
司徒笙走到会客室,踢了沙发一脚。
英灏亨睁开眼睛。
“你舅舅有话对你说。
”司徒笙道。
英灏亨很快翻身坐起,快步入内。
等他知道舅舅要对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时,司徒笙正鸠占鹊巢,大大咧咧地霸占着沙发,一条腿还搭在沙发背上。
“床是你自己选的。
”英灏亨道。
司徒笙道:“我反省了一下,里面躺着你的舅舅,那个就近照顾的位置应该属于你。
我不能无耻地掠夺你们舅甥之间相处的机会。
”
所以就无耻得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英灏亨伸手拿外套,被司徒笙一把抱住:“……”
司徒笙道:“床上有被子。
”
英灏亨道:“你身上也有外套。
”
“我体虚畏寒。
”司徒笙无辜地看着他。
英灏亨:“……”他开始后悔留他一起陪床了。
虽然是三人沙发,但对司徒笙的身高来说,仍嫌太短。
他在沙发上换了无数个姿势,始终难以舒坦,最后忍无可忍地冲进内间。
江诚业和英灏亨躺在各自的床上安静地睡着。
月光从玻璃窗外洒进来,照着英灏亨恬静的睡脸,让司徒笙嫉妒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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