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怕被我传染。”
沈江姩当真委屈坏了,在他怀里呜呜咽咽的,眼泪鼻涕弄在他的衣襟上,弄湿了一片。
他没有嫌弃,拿出他袖底灰色的帕子给她擦了擦鼻涕。
“刘欣,是么。”
宋煜记得宰相家姑娘叫这个,皇后曾经给他递过花名册叫他选妃,里头有她。
“嗯。”
沈江姩轻声应了。
宋煜待沈江姩哭了一阵,情绪稍微稳定一些后,问她:“怎么着凉咳嗽了?”
沈江姩摇摇头,不肯说。
宋煜说,“你不肯说,那孤留你自己在这里哭吧。
总归你不肯交心,总归你提防孤王。
那孤王继续躲着你。
躲七年。
你情绪崩溃,自愈吧。”
“宋煜……”
“嗯。
两千五百多个日夜。
躲着你。
对你不闻不问。
死生随你。”
说着,宋煜要离开。
沈江姩见他要走了,她不知为何,浓浓自责和心疼他,她闹过殉情过,最后绝望了,属实这七年放弃了和他的感情,本分的做周家儿媳。
她对不起宋煜,也不敢希冀从他身上得到温暖。
她下意识拉住他的衣袖,她这两三天失去了他的消息,她患得患失,不晓得何时可以见到他,她说真的不希望他离开。
她承受不住七年他的不闻不问。
她不能想象他这七年经历了什么。
她远没有他抗压能力强大。
她每天都觉得自己不行了。
虽然明知道他是在这里等他的侧妃歇宴后一起归家的,他并不再属于她,可他怀里好温暖,她却太冷太孤单了。
邱梦拥有好多好多,她却什么也没有了。
“宋煜,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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