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晏南舟开口,又有些?犹豫,手掌下翻召出无为剑,双膝下跪,将?剑横放在双手掌心递过去,垂下眼眸沉声道:“害师姐受伤,是我之过,今日特来负荆请罪,还望师姐莫要再生我的气。”
“我没生气。”
“那师姐为何躲了我一月?”
晏南舟抬眸,眼中满是委屈,红着眼仿佛下一秒便会哭出声来,“师姐当真不知我日日都来吗?还是知道了只是不愿见我?”
“我”
纪长宁开口,又不知如何向晏南舟解释,抿着唇接过那把剑,拔剑出鞘翻转了圈握反手握住剑柄,朝着晏南舟肩膀用力怼去,蕴含着灵力,以至于?后者感到刺痛传来,一个不备被推了个踉跄,双手撑在身后坐在地上,仰头一脸瞪圆了眼睛,目光呆滞的盯着站在面?前纪长宁,表情看着傻乎乎的,远没有平时的机灵样。
纪长宁上前一步,右脚上前弯曲,左脚膝盖着地?,身子前倾,手肘搭在右腿之上,用剑柄拍了拍晏南舟呆傻的脸,眼底笑意浮沉,打趣道:“你是奶娃娃吗?还需要人时时刻刻盯着?”
“我只是怕师姐生气。”
两人离得有些?近,晏南舟视线稍微下移便能看见纪长宁宽大衣襟下的白皙肌肤,故而红了脸,身形僵硬无比,视线更是一动不动,只敢盯着纪长宁的眼中,这又造成他看见纪长宁眼中倒映出的自?己,神情越发窘迫。
“换做是你被我刺了一剑,你可会生气?”
纪长宁反问了句。
“不会,”
晏南舟毫不犹豫回答,“即便师姐对我出手,那也是有所苦衷的不得已而为之,我不信其他,只信本心,我信师姐。”
少年的双眸清澈明亮,毫无遮掩的真诚照进纪长宁心中,令她心口一热,周围的空气好似也变得灼热起?来,只好避开这道目光,轻声道:“你这话是怪我不够信你了?”
这下轮到晏南舟无话可说?,只是低垂着脑袋,像蔫了的小狗,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的。
纪长宁被这个比喻逗笑,直起?身来把剑丢回晏南舟怀里,转身靠着门框站着,没好气道:“行?了,起?来吧。”
晏南舟抱着剑起?身,眼巴巴凑过去,谈好的询问,“师姐可还生气?”
“还行?吧。”
“那我明日可还能来?”
“我又未绑着不让你来。”
纪长宁侧眸看了他一眼。
“好!”
晏南舟展颜一笑,掏出怀里的东西递过去,“前些?夜里我见师姐时常起?夜,定是睡不好,这是安神的香囊,我特意做……寻来的,师姐挂在床旁,夜里也能睡得好些?。”
说?着便放在纪长宁手中,转身便跑出一段距离,随后回过身挥了挥手,瞧着不大聪明的模样,又匆匆离开。
纪长宁的话还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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