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
她是按男人喜好培养的产物,是欲望的容器。
美的惊人,但不得体。
付竞泽不屑地发出一声鼻音:“谁教你这么穿的,真够俗的。”
话是冲冰尤说的,矛头却指向k。
她根本无暇顾及他嘴里说了什么,眼神一直越过他,在地面上横扫。
“我项链呢?”
他出了口气,烦闷地偏开头,把手中闪着光的链条朝她丢去。
冰尤双手接过飞来的项链,在确定是自己的那条后,心里瞬间放松了许多,脱力地靠在车上。
付竞泽没空理会项链对她的价值,只是看到她失而复得的样子实在是好玩。
他眼神游走在她白皙的脖子,一条小羊皮choker紧贴细肉,带着淫靡的色气。
这个材质本就不亲肤,项圈边缘处把脖子磨出很红的一道血印,看着都疼。
他走近了两步,轻轻拨弄着项圈旋转,果不其然,冰尤被他的动作疼的“嘶”
了一声。
刚要问她磨出血了为什么不摘掉,就发现项圈后面卡着一个金属扣,有锁眼,用钥匙才能解开。
而皮革处压着暗纹,是k的全称。
付竞泽以为只有狗爱做标记。
终于他没好气地放开手,项圈上的金属配件噼里啪啦作响。
“难受就剪了吧。”
他没过问关于项圈的来历,也没往低俗的方向说,冰尤一方面是他朋友的女伴,另一方面也是女生,最基本的私人问题他该尊重。
冰尤扶正项圈:“说的轻巧,你给我剪啊?”
荒郊野岭,无人公路,两辆破车。
付竞泽用下巴指了指后方不远处。
树木环绕间,汽油标志的霓虹灯闪烁,加油站就在两人几百米的距离,刚刚一路直冲下来神经紧张,她完全没注意到那。
既然真有,她也没法再狡辩。
能不能找到剪刀另说,她肚子空了一天,是真饿了,看到旁边有公路餐厅的标识,说不定还能找点吃的。
但很快她意识到什么,摸了摸外套口袋,最后迎着风咳嗽了两声:“你有钱吗?”
*
公路餐厅是24小时的,都是些快餐,不过对冰尤来说已经够了。
食物被送进嘴里的时候,她两只手都占着地方。
付竞泽跟店员借来一把餐刀,从吧台慢慢走过来,还没等她反应,就顺着项圈的空档滑进去,向外一割,皮革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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