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杀,杀人?”老爹杀鸭宰鸡尚且不敢,怎么敢杀人:“杀了谁?”
“就是……”澄玉叹道:“就是养的那个外宅,前日,爹和孟翔回到银江胡同那处宅子,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等到天黑仍不见人回来。
于是孟翔出去找人,而爹在那里等。
后来,他自己说,孟翔到了深夜才回来,说人没找到,于是他们俩去医馆找伙计帮忙,等带了人回来,居然发现那个女人大头朝下浸死在了厨房的水缸里。
爹报了官,结果府尹大人派仵作查出溺毙的时辰,正是爹一个人留在宅子里的时辰,便将爹给关了起来。
”
“证据,证据呢?不能因为就他在场,就把人抓了吧。
”
“你听我说,那女人手里抓着一条汗巾子,正是爹的。
而且发现尸体的是一个医馆的学徒,爹当时根本不在那儿。
那汗巾子只可能是发现尸体之前就在那儿的。
”澄玉道:“所以,这次咱们家遇到大麻烦了。
娘整日以泪洗面,叫我把爹救出来,可我哪有那能耐,使银子进了牢里和爹见了一面,他只说他是冤枉的,剩下的什么都说不出来,照这样下去,凶多吉少。
”
暇玉跌坐在椅子上:“怎,怎么会这样?”
澄玉为难的说:“其实我也不想来,但是……”
正说话间,浮香在门外道:“老爷您回来了,夫人和吴少爷在里面说话。
”暇玉听了一怔,就见穆锦麟穿着大红的飞鱼服推门进来了,见了澄玉,冷笑道:“果然来了,我还当你们家不准备求我了。
”大刺刺往正上方椅子上一坐,翘起腿笑道:“我没错说吧。
”
暇玉问:“我爹的事情你知道?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锦麟哼笑:“关在顺天府大牢,又不是关在诏狱,我也是昨天才知道。
再者说了,你爹老不休,在外面养女人出了麻烦,我怕告诉你惹你伤心。
还是你哥哥告诉你更合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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