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水马龙、小孩子在路边唱的童谣、风吹过树梢,层层迭迭的声音中,女人焦急地对中道说——
“中道君,你怎么才来!”
她从包里拿出来的东西,分明是警方已经放入取证袋的那包纸巾。
“拜托了,中道君。”
她楚楚可怜地红着眼眶,期期艾艾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坚定地接过纸巾,说,“交给我吧。”
听到仁王的话,女人肉眼可见的变得慌乱起来。
原本顺从地跟在警方身后的中道君转过身,惊慌失措地大喊,“没有这回事,这份纸巾就是我自己准备的。”
“想杀掉藤野也完全是我一个人的计划!”
......无所谓你怎么说。
仁王想,反正我没有证据。
这种事,只能交给警方事后的审问。
*
再一次的,仁王与守护甜心坐上了回神奈川的电车。
LOVE一路上沉默得很。
平时话多得一箩筐,仁王自然是注意到了,他将LOVE捧到身前,轻轻弹了个脑瓜崩——
“爱酱怎么了?”
“仁王君。
武斗派真的没用吗?”
LOVE充满希冀地看向仁王。
无论是红鹜的百变形象又或者是Peace的凶案回溯,看起来都比他的形象改造要实用得多。
“怎么会呢!”
红鹜从仁王肩头俯冲下来,“爱酱!
一直以来都是爱酱担任仁王君的私人网球教练不是吗?”
“上次能够顺利从那个白发老爷爷手下逃掉也是拜托了爱酱的能力啊!”
“屁酱!
你说是不是这样!”
红鹜向事不关己沉默在一旁看窗外风景的Peace求证。
“都说了不要叫屁酱了!”
Peace果然炸毛。
“不过......那什么,还是有用的。”
在红鹜的注视下,Peace别别扭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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