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忍不住想,明日未时三刻路过月门宫时,会有人在宫门内等着她么?
“公主?”
怜月的手被握得有些疼。
“别说话!”
锦阳低声道。
她怕怜月还为游婵辩解,怕自己暴怒之下冲怜月发脾气。
刚才那一幕接幕的……“连花,打水来。”
怜月被按在椅中,锦阳亲手拧了帕子替怜月擦着额头,擦了好几遍才扔下帕子,然后尽力压抑着怒火柔声叮嘱道:“以后,不许让别人碰你。”
“刚才是意外……”
怜月嗫嚅着,脸羞得通红。
“意外也不可以。”
锦阳抬起怜月的下巴,站着低头吻了下去,她吻得有些粗暴,轻轻噬咬着怜月的唇,想把她整个吞入似的,吻得怜月喘不过气。
这人是她的,别的人谁也不许碰,已经死掉的皇帝不行,游婵更不行。
怜月闭着眼,手无力地推着锦阳的双肩。
怒火与欲火一起,烧得锦阳心里难受。
她一把将怜月从椅中拉起,箍进怀中扶着她的头深吻,怜月比锦阳高,锦阳要微微踮起脚才够得着。
“你自己都舍不得吃的东西为什么要给她留着?”
锦阳边吻边问,抱着怜月往床的方向推着走。
这句话在纠缠的唇齿之间有些模糊。
“想答谢游司卫长救命之恩。”
怜月借着说话的功夫猛喘着气。
“你喜欢她吗?”
转眼二人已经到了床边,锦阳的手伸进怜月的裙内,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火焰。
怜月这才知道锦阳公主不是因为皇上赐的糖被糟践了动怒,而是因为她。
“公主。
不要。”
被摁在床上的怜月来不及因为公主吃醋的事高兴就挣扎起来,公主的手已伸到了她的腿间。
“我在问你!”
锦阳离开怜月的唇,身上透着危险的气息,与怜月鼻尖碰着鼻尖问道:“你喜不喜欢游婵?”
怜月当然不讨厌游司卫长,那就算喜欢?她不敢说假话也不敢说实话。
可是她对游司卫长的那种喜欢是带着感激、崇拜的好感,不是爱。
可若是说不喜欢,怜月又觉得于心有愧。
她迟疑了片刻。
这迟疑的片刻,让锦阳想了很多。
怜月竟然喜欢游婵么?锦阳突然松开怜月,起身坐在怜月身上冷冷地俯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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