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惊叫声刚一出口,一块手帕快速塞进了丫鬟的小嘴儿。
丫鬟一个退步,突然飞起一腿。
“咦!
还是个会家子!”
几个黑影涌进屋子,两个人夹击丫鬟秋红,其余几个向大床扑了过去。
那丫鬟竟然身怀武功,出乎来人的意料,三个人拳来脚往,搏斗声在屋内突然响了起来。
“什么人?”
锦床上一条薄被突然飞出,罩向几个黑衣人,床上的白衣人一个鲤鱼打挺,腾身下地。
“唰!”
地一声,挂在床头的一把宝剑落在了那妇人手里,一片剑光洒向偷袭者。
那丫鬟武艺虽然不错,终归是花拳绣腿,又见夫人受到围攻,心中惊慌,一拳打出,被来人一个顺手牵羊,脚下一扫,“扑通!”
摔倒,双臂随即便被反剪,一根绳索飞快地将她绑了起来。
那妇人武功着实不错,在三四个黑衣人的围攻中,依然剑法不乱。
几个黑衣人将捆绑好的丫鬟向一旁一丢,纷纷抽出刀剑,围住了那妇人。
那妇人毕竟平常养尊处优,颐指气使惯了,虽然剑法不错,临敌经验却少,体力也不如从前,不到片刻,身上依然见汗,累得脸红心跳,气喘吁吁。
几个黑衣人联起手来,形势立刻扭转,见那妇人脚步虚浮,剑法也已不再凌厉,相视一笑,刀剑齐伸,一击便退。
“啊!”
那妇人一声轻呼,手腕、肩头、腿部多处受伤,宝剑失手落地。
“你们想干什么?救命!
呜!
呜!”
屋门被轻轻关上,桌上的油灯亮了起来。
一个年约二十八、九岁的少妇跌坐在床前的地上,正在徒劳地扭动挣扎着。
一根棕绳将她五花大绑,任她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上身柔薄、雪白的真丝睡衣反而被粗糙的绳索撕开了几道口子,露出了晶莹洁白的肌肤,身上的几处轻伤已经被草草包扎过。
一个也只穿着真丝内衣裤,约二十五、六岁年纪的女子也被反绑着四肢,正躺在她的面前,费力地蠕动、挣扎着。
两个人的口中都被塞了绢帕,无法出声,只有沉重的鼻息和销魂的呻吟不时从鼻中传出。
一柄利剑在两个女子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两个女子惊恐地抬起头来,不敢再挣扎。
几个黑衣人从别的屋子回到了堂屋,其中两个还架着一个十四、五岁,同样被绑着的女子,那女子身上也只穿着贴身的小衣,眼里充满着迷惘的神情,显然是刚被从床上揪了起来,稀里糊涂地就做了俘虏。
“大姐,四处都找过了,没有见到牛八。”
“把这妇人的嘴且松开,我来问她。”
那妇人口中的锦帕被取了出来,她贪婪地喘息着,扬起脸来,打量着袭击她们的几个黑衣人。
来袭的正是林飞凤等众姐妹好几个武林好手,她们就着灯光,也打量着眼前的少妇。
只见她虽然绳捆索绑,神情狼狈,却依然姿色出众,浑身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显然年轻时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另外两个女子也生的眉清目秀,五官精致。
“夫人,深夜冒犯,实出无奈,尚请见谅!”
“你们究竟是那条道儿上的?为什么夜闯民宅?哼哼!
要不是我玉芙蓉十余年来未曾与人交手,剑法生疏,体力不济,凭你们几个小角色,未必便拿得住我!”
“玉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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