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戴条围巾。
」
「呵呵……」
「几点去陈清家串门?」
「一会儿上楼再坐会儿就去吧。
」
「哦,那替我们给他老家拜年。
」
「嗯。
」
「家里还有一些别人送的燕窝,我们也不吃,你拿去送给陈清的父母吧。
」
「不了,我买了年货。
」
「是麽,那好吧。
」
烟火璀璨,几乎要把黑夜点亮。
陈清比蔚蓝早一步进门,父母正并肩坐在沙发上嗑瓜子看晚会。
门一开,陈妈妈就起身了,「吃饭了麽?给你煮点饺子?是韭菜虾仁的。
」
「妈,您甭忙了,吃过了。
」
「吃过了就坐过来。
」陈爸爸招了招手。
他跟老伴儿煞有默契的,对陈清之前的拜访不闻不问。
那会令这个家里的气氛低迷到极点。
「我先洗把脸。
」陈清进了洗手间。
他特意没有开热水,任冰凉扎手的水拍打进自己的每一个毛孔。
他们,父母、蔚蓝,都劝阻他不要再去岳父岳母家走动,可他仍旧去了。
月月和樱子不在了两位老人该有多孤独多心伤?这麽一个举家团圆的日子,空剩一间老房和年迈的两位老人,陈清於心不忍。
纵然他们碰面又是眼泪和叹息,陈清想,那也好过丁点声音都没有。
岳母哭了很久,她拉著陈清的手,许多话都是欲言又止。
岳父头发一下子就花白了,眼睛也空洞无神。
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还在客厅挂著,陈清看到鼻子也不免一酸。
然而,人死不能复生,他们只能静默的咽下悲伤。
岳母准备了年夜饭,他们三人吃著,却都味如嚼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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