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修泽的回答很简单，他说：“不是。”
然后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就是这个动作，那些职员们十分默契地各归各位，也不说说笑笑了。
穆棉顿时有种秋风萧瑟的凄凉之感。
“我带你到会客室。”
纪修泽的语气无波，穆棉不觉有异，但是对老板了解颇深的一些职员来说，他的态度语调有一丁点变化，他们都能分辨出来。
纪总的态度真好。
会客室摆放着一套真皮沙发，角落放置着几个盆栽，靠墙的地方有一个书报架。
穆棉在沙发上坐下，对纪修泽说：“我在这儿等，你去忙吧。”
说完她冲他笑了笑。
纪修泽点头，问：“你想喝什么？咖啡还是茶？”
“喝水。”
纪修泽走了，一位女职员给穆棉送来了水。
之前吃早餐喝了一盒牛奶，加上喝了一杯水，在会客室待了二十分钟的时候，她内急了。
开门询问就近的女职员，她很热情地跟穆棉说：“刚好我也想去，我跟你一起吧。”
“好啊。”
穆棉笑着说。
这位女职员长得很可爱，脸蛋有点婴儿肥，眼睛圆圆亮亮。
她很开朗，话也多，一直跟穆棉说话。
“你现在多大了，是不是还没毕业啊？”
可爱女职员问道。
“我毕业一年多了。”
“啊，你看起来年纪很小呢。”
呃……穆棉讪然，毕业一年多的，年纪也不大啊。
她回以一笑，说：“你看起来也很小，像高中生。”
女职员露出愁苦神色，说：“我不喜欢我的婴儿肥。”
“挺好的，减龄。”
其实穆棉并不喜欢跟人寒暄，她喜欢跟邹丹丹和纪晓亦那样没有心理负担的说话方式，然而她是个慢热的人，对不熟悉的人，都会客气以待。
快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女职员压低声音神秘地问：“诶，你跟我们纪总是什么关系啊？”
穆棉迟疑了一下，最后在女职员炯炯的目光中说道：“我们……是朋友。”
女职员满脸怀疑神色，“真的？”
穆棉有些无语，却还是点头。
“或者你们是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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