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可怜的暴露在空气中,像只粉嫩的扇贝,张张合合。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
“别…别看。”
沈鸢伸手去挡,温热的舌先一步落了下来。
“啊!”
她失神尖叫,只感觉内里,像是有一条蛇在钻。
傅寒池从未做过这种事,却似乎格外熟稔。
他没舍得用力,怕弄疼沈鸢,只轻柔地上下抵弄着,含着吮吸。
“啊嗯!
啊啊!
出…出去。”
沈鸢失神地咿呀着,那处的舌头,又软又滑,恶劣地抵着花心,似是要更加往里钻。
她几乎全身痉挛,嘴里说不出一句话。
吮吸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内,尤其明显。
沈鸢剧烈地喘着气,胸脯大幅度起伏着,小腹也随之收缩。
“啊!
不行了!”
她失声求饶,傅寒池眸子骤缩,舌尖狠狠一抵。
“啊!”
某处,有什么东西喷了出来。
沈鸢像条脱水的鱼,无意识张着唇,全身发软。
傅寒池松开唇,退开时,唇上被扯出一缕银丝。
他仰头“甜的。”
“好脏。”
沈鸢捂着脸,悲愤难耐,像只熟透的小虾米。
傅寒池伸出手,指节勾起嘴角的液,塞入口中。
“不脏,阿鸢的东西,一点都不脏。”
他低声诱哄着“乖,帮我脱掉。”
沈鸢咬唇,撇过头软声拒绝。
“不要。”
颤抖地伸出手,攥住他的裤腰带。
闻言,傅寒池勾唇一笑,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小白眼狼。”
沈鸢欲哭无泪,只能战战兢兢地解释“太…太大了,会坏掉的…”
第一次的时候,她疼得在空间里修养了好几天。
傅寒池喘着粗气,明显已经忍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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