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家中,大哥武功高强,二哥读书厉害。
我以为我这辈子承欢父母膝下,做个彩衣娱亲的孩子就好,所以从来没好好练武。”
他这话说得沉重,感染到了温客行:“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世间事岂非大多如此?”
沉默了片刻,石冻春率先说回先前的话题,“既然周兄没有收徒的想法,那便只好看看五湖盟有没有镜湖派的传承了。”
“不,我想拜周叔做师父!”
张成岭急切地说,鱼也不吃了,直挺挺跪在周絮面前,“师父,求您收我为徒!”
周絮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成岭……”
张成岭这会儿格外倔强起来:“师父,我想投在你门下!”
“起来!”
周絮的声音严厉起来,“我最后说一遍,给我起来!”
“成岭,你先起来。”
石冻春也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真惹动张成岭拜师之心,一世苦笑不得,“哪有这么强买强卖的。”
等张成岭站起来,周絮上下打量他一番,又说:“你今年十四,已错过扎根基的最佳时机,恐怕这辈子都难窥最上乘武学之门径。”
他这话说得严格,温客行却轻笑起来:“这最上乘的武功,说的可是达摩祖师、长明剑仙之流,天下哪有几个人能做到?成岭如今开始练武,若足够勤奋,练成我这个样子也不难。”
他看张成岭还未明白过来的样子,又笑了一声:“‘嫌货才是买货人’。
成岭,你周叔这是有心点拨你呢!”
张成岭脑子虽然转得不快,但心却很诚,闻言又“扑通”
跪下了,还往前蹭了几步:“师——!”
“——不许乱喊!”
周絮立刻打断他,“站起来!”
他虽这么说,但也被张成岭打动,伸手探了探他的骨骼经脉,一边皱眉,一边缓缓念出一段口诀来。
张成岭赶紧竖起耳朵一边听一边记,结果挨了周絮手中树枝子一下:“坐下,好好打坐!
不许偷懒!”
石冻春坐在一旁小声提醒:“眼观鼻、鼻观心,舌抵上腭,静气凝神——”
春寒料峭,大晚上的湖边还是有些冷。
张成岭开头还有些冻得发抖,渐渐意沉丹田,整个人稳了下来。
温客行“咦”
了一声:“这小子看起来笨笨的,悟性还不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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