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少点儿啊,九本书一晚上哪儿抄得完。”
江敬舟半个身体懒在桌上,耍赖道:“三本行不行?”
见贺亭衍不答他,又改口道:“五本,不能在多了。”
贺亭衍倾身上前,从笔架上换了支小笔说道:“你若是少抄一个字,我的拒婚书帖上就少写一个字。”
江敬舟满脸嫌弃,随手拿过本书籍摊开放面前,很是不情愿地提笔抄写。
就是他这字怎么写都写不小,寥寥一句话就把整张纸给写满了。
贺亭衍看了一阵,要不是知道这小子在写什么,那龙飞凤虎得字迹就是换十个先生都认不出来。
他拿过张新的宣纸,提笔时说道:“不要把笔杆拿的这般紧,用笔尖去写。”
见江敬舟怎么也学不像,干脆伸手握住了那只捏笔的手。
手指穿过指缝,轻而有力地在纸上写了三个字。
只是两人是对面对坐着,贺亭衍带他写的字自然是反的。
他把宣纸转了圈,乐道:“这个我认识,你写的我名字?”
贺亭衍看着他那副少年开朗的心性,想了一阵后又在边上写了他的名字。
同样是三个字,但江敬舟单单只认得个贺字,毕竟这个字在侯府里到处都能瞧见,就是后头的两个字却是认不得了。
“你写得谁?是你名字?”
贺亭衍看着纸上两人并排的名字没吭声,忽然烫手似的收回握住江敬舟的那只手。
他抽走写字的张纸翻了个面儿放到一边,眼神游移地说道:“是贺方戟。”
“贺方戟?你收得这么快,我哪儿记得住。”
“不必记,你按我教你的手势抄写便好。”
他无心琢磨人形铁甲的图纸,转而拿过一沓新到的案子开始翻看。
偶尔余光瞥见江敬舟,便见这小子学着刚才的字迹在写他的名字。
虽说笔画有缺漏,可大致的模样还是出来了。
江敬舟拿着墨迹未干的纸吹了吹,而后对那龙飞凤舞的名字念道:“贺亭衍。”
贺亭衍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便听这人说道:“贺方戟的名字我见过,虽记不全,可那中间的方字绝不是这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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