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衍所住的屋子满是机关,如非他自己本人开门,寻常人一般进不了。
不过他江敬舟不同,上回跟兄弟几个打赌就想办法进过,如今想翻进去更是易如反掌。
他依葫芦画瓢地避开飞羽,翻身上了二层楼宇。
推开窗户后,满脸兴奋的对床帐里咳嗽的身形说道:“贺亭衍,你怎么突然就把拒婚书帖给我了?”
贺亭衍咳得难受,靠着床头疲累道:“谁让你进来的?”
“我自己进来的,找你吃饭不行吗。”
江敬舟嬉皮笑脸地跳下窗户,几步上前拉开床帐道:“吕鹤家的酒楼定了条十斤重的海鱼,我带你去尝尝。”
贺亭衍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没好气道:“出去。”
“不出去。”
江敬舟向来喜欢跟这人反着来,又刚拿了拒婚书帖心里高兴,调侃道:“怎么的,给了拒婚书帖就不认朋友了?好歹我也救了你两回,你就不能客气点儿。”
贺亭衍抬着双眉眼看他,皱眉道:“再不出去,我就……”
“你就怎么样?又想拿金线绑我?”
江敬舟在床沿处坐下,床帐没拉,把他两都挡在了里面。
他抬手捉住贺亭衍拿金丝绞线的手腕,欺负道:“干嘛总让我离你远点儿,我还就偏不走了。
你现在可病着呢,半点儿力气没有还想着对付我?”
他凑近着说道:“信不信,我把你脱光了丢出去示众?”
贺亭衍一直克制着,却不想这浑小子三番五次的对他得寸进尺。
他反客为主得紧拽住江敬舟的手腕,稍稍使力便将人拖上了床榻。
江敬舟惊道:“贺亭衍!
你又想把我从床上扔去一楼吗!”
他挣扎着用另一只得空的手去推贺亭衍,却又想这人病的厉害不敢太大力。
一来二去,他的双手皆被贺亭衍单手捉住压过了头顶。
贺亭衍在他之上俯身看他,长发散落一侧,划过他弯折的胳膊肘时一阵麻痒。
他觉着贺亭衍看他的眼神与往日不同,只当是恼羞成怒想与他打上一架,还口不择言的挑衅道:“青天白日的就拉我上你的床,这要是掉下去,我就把你也……唔!”
贺亭衍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口不择言的嘴,忽然埋首在他的颈项间,张开嘴,毫不收力地死死咬住。
江敬舟吃痛想将人推开,却发现这病秧子虽病着力气却大得很。
他颠簸着,碰到了贺亭衍无力的双腿后忽然就不敢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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