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那家伙做了什么？我咬着指甲。
他到底做了什么会那样疯狂地灌清醒剂？对讲机响起来：“静香、静香！”
是班长，我深吸了口气拿起来。
“怎么了？”
“步以同学到底做了什么事？他的胳膊上全是针孔！
你没发现吗？我的老天，那针孔密得医生完全没法下手！
白……白他到底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
我吼回去：“他肯定对我用了催眠！
我完全没在他手上看到针孔！”
那个王八蛋！
好像最深的恐惧一夕成真，我脑子一片乱，什么都说不出来。
一箱一箱凶狠地翻倒的药剂玻璃瓶在我眼前旋转着，我握紧对讲机。
“现在……现在他怎么样？”
“很不好。”
班长犹豫着说：“白……白他似乎是第三种爱丽丝类型——你知道的，静香，就是那样的、是用生命作为代价的强大的爱丽丝……我不晓得，我们以前一直没发觉过，恐怕是因为白用催眠能力刻意对我们隐瞒吧……总之，他可能，时候到了……”
“不可能！”
“静香……你还是来医院看看白好了，尽管他现在被送进监护病房了，不过我想我们也许还能等他醒来那么一两次。
至少——至少能送送他。”
他小心地说着。
“不可能！”
“静香……别这样。”
“我说了不可能！”
我对着对讲机发出最尖锐的吼声。
“那家伙怎么可能死掉啊！”
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么？我们可是现实世界的人啊！
现实世界、现实世界……他昨天回去的时候也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啊！
我死命控制自己不要回想着他说的话，什么四环路……只是因为在四环路上碰到了什么纠缠的辣妹吧！
“静香！
啊！
碰碰。”
对讲机里传来杂乱的声音，然后是班长的叫声：“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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