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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中这几年迎头赶上,在抢夺生源上有了不小的的竞争力,好学生就那些,别的学校多了一中就少了,虽说整体上一中的成绩还是鹤立鸡群,但危机感不能没有。
乔筝感觉到了领导很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她可会察言观色了,赶紧烧水,帮领导泡好了小青柑,殷勤地端到她面前。
“颜老师,批作业累不累?”
确实有些累了,密密麻麻的数字像乱哄哄的蚁群,盯得时间久了,脑袋就晕乎乎的,再加上同学们总是犯低级错误,气的颜泽想把试卷给撕了。
一阵茶香飘进鼻子,热气朦胧了视野,透过袅袅白雾可以看见清澈的茶汤,酸甜之中带着些涩,冲的脑袋也清醒了五六分。
她端起杯子说:“谢谢。”
颜泽凑近闻了闻,没有喝。
乔筝赶紧说:“没有下毒。”
颜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小口尝了一下,她喝茶只为清醒提神,味道倒在其次。
“谢谢。”
她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道谢比上次有诚意,乔筝心里也甜滋滋的。
略烫的茶水划过干燥的舌头和喉咙,酸味冲到大脑,她的眼睛没有刚才那么花了。
看着大题上乱七八糟毫无逻辑性的公式,颜泽气的把红笔扔在桌子上。
乔筝就说:“我当时后做的连他们也不如呢。”
颜泽捡起红笔,在试卷上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落笔很重,连纸都划破了,她说:“所以我庆幸没教到你这种学生,我真心疼你的高中老师。”
乔筝:“……”
其实颜泽说的没错,她高中的时候逻辑计算不行,记忆力也不行,对所有的科目一视同仁,要差一起差。
数学老师天天提溜她,说她笨,乔筝也为了数学奋斗过,但是不行,脑子就是缺根弦。
晚上颜泽回家之后,母亲就兴冲冲地拿着手机,说:“那个天秀,马上就要第一轮选拔了,你有空么,来看我们一枝花组合的表演。”
颜泽问了时间之后,说:“没时间。”
颜妈妈问:“那天不是周末吗?”
颜泽说:“这周月考,周末阅卷。”
颜妈妈也没有不高兴,还是顶着笑脸:“你看你看,这个不是那天跳舞的那个小姑娘吗?属她最俊俏。”
颜泽看着照片无声地笑:“妈不瞒你说,她在我们学校教音乐。”
颜妈妈长长地哦了一声:“你同事啊,真俊俏,有没有男朋友。”
“应该还没有。”
颜妈妈笑得更开心:“那我可以给介绍啊。”
颜泽收起了笑容:“还是算了吧,你要介绍谁,她可不是谁都能配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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