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洵垂眸将茶盖划过茶面,道:“笨。”
“药?”
云羡揉了揉脑袋,摸着自己滚烫的脸,凭着方才残留的记忆,立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定是有人趁着她不注意给她下了药,□□。
“这药好生厉害,平素不发作,遇到朕的乌木寒香,却霸道得紧。”
容洵眼眸一冷,冷笑道:“算计到朕头上了。”
他啜了口茶,幽幽道:“有意思。”
福瑞开口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算计陛下!”
“这你就要问她了。”
容洵的目光落在云羡脸上,浅淡如风,却分量十足。
云羡思忖着,刚要开口,便见侍卫来报:“陛下,刘丞相携夫人来给陛下请安。”
“请罢。”
容洵说着,又看向云羡,勾了勾唇,道:“这不就来了?”
*
刘行止和徐慈心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跪在地上行了礼,道:“陛下唤臣前来,臣不胜感激。”
容洵笑了笑,示意福瑞扶了他们起身,方道:“丞相不请自来,缘何说是朕召见你呢?”
刘行止有一瞬间的失神,迅速反应过来,赔笑道:“是了,是微臣说错了。”
徐慈心有些不安的看了刘行止一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容洵略靠着案几,随口道:“丞相觉得,朕这香如何?”
刘行止掩在袖中的手指微微蜷了蜷,道:“陛下用的东西自是极好的。”
“朕素来爱用这乌木寒香,是在乌木沉香中加入冬日里梅上的积雪,又用梅花细细烘了,点上去便带着点点梅香,清冽至极。”
他说着,看向徐慈心,道:“夫人不必拘谨,在朕面前,如常便是。”
徐慈心脸色微红,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道:“多,多谢陛下。”
容洵笑笑,朝着福瑞略一颔首,福瑞便将一个纸包递给了徐慈心,徐慈心一怔,忙收下来,站起身来,屈膝道:“谢陛下恩赏。”
容洵一挥手,道:“不值什么,夫人不必挂怀。”
刘行止忙拱手道:“陛下如此厚爱,臣愧不敢当。”
容洵唇角勾起,道:“丞相言重了。
夫人打开看看,可合心意。”
徐慈心道了声“是”
,仔仔细细的将那纸包打开,连边角都不敢撕坏,仿佛她手里拿着的不是旁的,而是她全家老小的命。
“这是?”
徐慈心一愣,眼眸倏的睁大,道:“乌木寒香?”
容洵玩味的看着她,道:“是。
夫人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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