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对兄妹可说是他见过的长得最标致的人了,姑娘那通身气派,行动坐卧无一不是美的。
他也不知怎的,眼睛就是不受控制的,想往她身上粘。
伯宁总无意识的向怀柔侯提起杳杳,已到了怀柔侯想去忽略都不能的程度。
“大哥哥跟姚家姑娘是如何相识的?”
怀柔侯看着场上的奥宁,她跟檀之正在场上热火朝天的比赛,听伯宁打听起杳杳立刻便回身,那眼中似乎有审视的意味,伯宁没由来的有些紧张,不过他心下坦然。
自己又不是什么坏人,也不曾存什么坏心思,便理直气壮挺直了腰板,纵然他有些别的心思,大哥哥还能打骂自己不成。
“从前从没听说过伯母有姚姑娘这一门亲戚。”
“他父亲跟你大伯母都是姚家后人,只是近些年来分割两地不常走动了,杳杳的父母又先后去世,二位还在世的时候,倒是跟母亲有些联系。”
说来说去,姚姑娘是个可怜人。
怀柔侯渐回忆起他和杳杳在佟府相识的场景。
“若说起是如何与杳杳结识的,还要感谢佟侍郎佟良功。
是他邀我到他府上小住,杳杳的母亲正是出自京城佟家,便是良功的大姐。
而后五军都督府受理了他哥哥姚匪年在西旗军中的案子,总之就这么千丝万缕的关系上了。”
大夏贵族之间通婚是寻常事,姻亲关系复杂也是常有的,若想联系上攀个亲,总归是有法子的。
杳杳貌美,她只需坐在那里,甚至不必张望和有所动作。
众人便自然会把目光向她身上投去,她端坐在老夫人右手边上,老夫人体贴的将自己盘中的几道时令水果换到杳杳边上。
“这是坛州才送来的荔枝,你尝尝可还新鲜。”
坛州?
杳杳心下一动。
坛州荔枝便是坛州之象征,大夏人提起荔枝便不得不提坛州。
且坛州正是杳杳前世生活的地方,她心中顿时起了小小波澜。
她在那里长到十七岁,却因父兄牵扯进太子政变之案而全家获罪。
她死在十七岁那年的冬天,犹记得死前最后见到的那个人,便是彼时还任坛州刺史的李赐,正是如今的怀柔侯。
她那时在坛州刑狱吃了很多苦,不过短短半月,她自小娇生惯养的身子便已虚弱不堪。
她与母亲和几个嫂嫂被关在女监中,每日都要接受严刑拷打。
要她们攀污朝中跟徐家亲近的官员。
但莫说是这些人,就是他们徐家也是欲加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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