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星消失之前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一消失，他们就醒来了，两个老人此时已是泪流满面。
程初曼眼眶红红的，“我梦到乖乖了。”
“我也梦到乖乖了。”
姜光亮也开了口，声音有些哽咽，他伸手摸到烟和打火机，点燃抽了一根，仿佛只有这样，心里才好受点。
程初曼叹了一口气，“如果梦里是真的，该多好。”
如果乖乖真的回来了，该多好。
小星星从外公外婆的梦里出来，又马不停蹄的去了三哥哥的梦里。
好在她问妈妈要了照片，不然都没法这样来去自如的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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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坐在一堆东倒西歪的青年中央，拿起酒杯晃了晃，喝了一口。
抽了一根烟，他捻灭烟，起身离开。
“老大，就走啊？”
男人冷漠的嗯了一声。
他们也没多在意，老大有能力，人又狠又冷。
能来已经是给了面子了，他们也不奢求他能待很久。
男人离开后，去了自己在这个地方的房子里，他洗了澡，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浮现小奶娃朝着她爬过来，肉嘟嘟的小手揪着他的裤脚，抬起头，咿咿呀呀叫着的画面。
他小时候被外公带走，一直生活在军区大院，后面几个弟弟出生，他也回去住过一段时间。
但弟弟们到底是男孩子，没有妹妹那么奶软可爱。
加上他性子冷，不笑的时候很凶，他们都怕他，唯独只有小妹不怕他。
她出生的时候，小小的一团，妈妈告诉他，这是妹妹，她小名叫乖乖。
苏建琛那个时候觉得，这个名字真的没取错。
她真的好乖，每次他从外边回来，只要走到她身边，她就会看过来，冲他笑。
会爬了以后，天天会往门口爬，看到他就爬过来，拽拽他的裤脚。
他那几个月，几乎天天都回家。
不为什么，就是想陪着妹妹。
想陪着她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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