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不在,秋生哥哥做不来椅子,不只好把树墩子刨光了做凳子,不然怎么办?”
黄鹂辩解道:“这样才成套。
要是椅子就不配这桌子了。”
杜鹃点头道:“那倒是。”
翠儿又看向床:简单的架子床,上面连床顶都没有,不过是一张床板,四角竖了柱子用来挂蚊帐,跟杜鹃原来家里的拔步床无法相比;更奇的是,床板靠西的一头没有腿,枕在崖石上。
杜鹃见她看那大石头,主动解释道:“这石头好大,没法子挖开,就放那了。
这个才好呢,夏天睡在床上特别荫凉。”
接着又告诉她屋里其他东西,无不是就地取材、依势建成,只有窗前一个大树根做的梳妆台上摆的梳妆盒等物是林大猛偷偷从杜鹃原来家里搬来的,是林春当时做的,还有书也是。
这时*提着茶壶进来倒茶,嘴快地接道:“我家里还有一棵树呢。
活的。
树干在外面,树根在家里面。”
她当时来了这地方,可喜欢了。
况且姑娘人也好,这日子比府城好过多了。
要说唯一的缺陷,就是人少了些。
这让爱热闹的她有些寂寞,因此翠儿来了,她跟杜鹃姐妹一样开心。
给每人倒了一杯茶后,她也坐了下来,手撑在桌面上,托住下巴看杜鹃。
一副等听八卦新闻的小模样。
杜鹃笑着对翠儿道:“喝茶。
这可是今年的新茶。”
翠儿忙端起杯子,还没喝,先被杯子吸引了。
凑近了仔细一看,是用竹根做的小杯。
并不像毛竹那么粗大,只有远清的小胳膊粗。
杯身杯口都打磨得精光。
茶倒在里面,绿莹莹、清亮亮的,也不知是竹杯映出来的,还是茶的本来颜色。
她又赞了一回,才喝起茶来。
那茶入口十分清洌,回味甘甜,有竹子的清香。
杜鹃如今对茶精心研究,因此又告诉她这茶长在哪。
如何采,如何炒,如何泡。
用什么柴煮什么水泡等等,“现在用这山上的水泡这个茶味道最纯正。”
翠儿听得张大嘴巴,瞅着她道:“杜鹃,你都不像人了。”
杜鹃难得跟人说自己最近忙的事业,正兴致勃勃呢,听了这话莫名其妙。
问道:“这话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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