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的脸上多了几分光彩,使劲点点头,道:“正是这个道理,正是这个道理……”
曹颙又陪着李氏说了两句话,服侍她躺下,才回了梧桐苑。
初瑜正等着。
闻着曹颙浑身酒气,初瑜忙吩咐乐兰去端醒酒汤。
曹颙摆摆手,对初瑜道:“醒酒汤便罢了,晚上尽喝酒,肚子里还空着,这会儿觉得有些饥了。
想要吃疙瘩汤,配着镇江香醋送上来,吃两碗也尽可解酒了……”
初瑜依言吩咐了,服侍曹颙更衣梳洗。
待曹颙梳洗完毕,初瑜才打发了丫鬟,开口问道:“那个姑娘,莫非是魏五爷的血脉?”
张义回来传话,只说是老爷故交之女,请初瑜安排两个老成的嬷嬷陪着安置几日。
曹颙的故交,初瑜大多认识,其中以风流着称的只有江宁魏信。
若非风流荒唐,他也不会在未娶正妻前,就纳十来房侍妾,添了五、六个庶子、庶女。
其他的人,即便不如曹颙这般行事方正,也多是惜名省身的性子。
曹颙摇摇头,吃了口热茶,道:“不同魏信相干,据她自陈,是马俊的外室女。”
“啊?”
初瑜听了,不禁诧异出声。
马俊是兼挑两房的独子,两房正妻都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变着法儿的比贤惠,家中侍妾通房都不缺的,庶子、庶女也不少,很是呈现人丁茂盛之象。
家中无妒妇,还养外宅,所图何来?
这会儿功夫,她才留意起方才丈夫说了“自陈”
二字,有些明白为什么是将人安置在外头,而不是直接接到府里来……
心中记挂着此事,次日一早,在去衙门前,曹颙便做了一回不速之客,前往马宅。
虽说马宅分两处,曹颙却不会找错。
马俊是儒家子弟,伯父又是礼部侍郎,行事早有法度。
每月上半月,他在长房安置;下半月,在二房安置。
成亲十数年,一直如此。
马俊正同钟氏用早饭,听到曹颙造访的消息,还以为自己听错。
等小厮又说了一遍,他才反应过来,立时撂下筷子,趿拉着鞋疾步而行,心里疑惑着,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要不然以曹颙沉稳如山性子,还真难做出这大早晨不告而来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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