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不了的，就灌他豆汁。

n……n看着江援朝把一整碗豆汁都喝完，江天歌满意地哼了声。

n等赵素云被叫走后，江天歌就抱着手臂，眼睛睨着江援朝，问他：“查清楚了？”

n她之前说过的，让江援朝没查清楚之前，别来找她的。

n其实，她要江援朝去查，目的并不是她想要知道，她如果想要知道，她自己就可以去查。

n她的目的，是要让江援朝知道当年的事，知道他们身为父母的不尽责，她是要看江援朝的态度。

n江援朝脸上的神色慢慢沉下来，他怅然地点了点头，“嗯，查清楚了。”

n“天歌，对不起。”

n因为愧疚和自责，江援朝低沉的嗓音，带上了几分沙哑。

n昨晚做了那个梦后，他就一直没有睡。

n尽管一直告诉自己，那只是虚幻的梦。

但是，想到梦里发生的事情，他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一样，疼得无法呼吸。

n看到江援朝懊丧的神情，江天歌声音低低地“嗯”

了一声。

n相比于之前的气愤，江天歌现在的情绪，已经心平气和了不少。

n她也不再故意说刺江援朝的话，“把当年的事情，跟我说说吧。”

n江援朝敛了敛神情，思绪陷入回忆中。

n他和方韵，是高中同学，高中毕业之后，就自由恋爱走到了一起。

n他和方韵两人，都不是有大抱负、立志要干出一番大事来的人，他们只想好好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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