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靠音乐谋生了,我在广州工作时就试过那种生活,没什么意思。
我情愿保留兴趣,靠我没那么喜欢的行当混碗饭吃,好过随便对待我最热爱的事情。
”
司凌云一时哑然,他却笑了,“这理由很矫情,对不对?”
“不,我一直很羡慕别人有愿意认真对待的事情和……人。
”
“投入之后,认真对待就没那么难了。
”
她耸耸肩,“这么一说也有道理,至少我现在对工作是十分认真的。
”
“我得恭维你一句,你非常有成为女强人的潜质。
”
“听着好像不是恭维而是讽刺啊。
”她开玩笑地说。
他突然垂下眼帘,轻声说,“你男朋友过来了。
”
司凌云回头一看,傅轶则停在不远处,手里拎着一件西装,领带拉松,白色衬衫解开一颗纽扣,正看着她。
“过去吧,玩的开心。
”
“一送走客户我就马上赶过来了,”傅轶则懒洋洋地问,“不知道我来早了,还是晚了?”
司凌云权当听不出他言下的隐约嘲讽之意,“看几个节目以后,你就能做出判断了。
”
他们进了大厅,在司凌云坐的那一桌坐下。
旁边的同事仍旧一边看节目一边议论着。
“快看,王总又换了一套衣服,这次穿的好像是范思哲今年的新款。
”
“哈哈,王总真豁得出去。
”
“哇,这不是才做了饮料广告的那个……”
这份充盈全场的快乐亢奋情绪尽管有增无减,可还是感染不到司凌云,她无精打采地喝着酒。
到张黎黎与司翰霄13岁的儿子司震寰登台表演萨克斯独奏时,桌上其他员工的目光有意无意投向她这边,她当然清楚他们的好奇心态,事实上,她头一次看到这个异母弟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表演,完全不带感情色彩地下一个判断,这孩子无论气质相貌都远远不及她弟弟司凌峰出色。
傅轶则突然问她,“你怎么没出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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