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眼望了望窗外情景,抽了嘴角。
确实,都日上三竿了果然还是一大清早,但我也没驳他任由他按着,困惑着朝榻边一指:“我不是趴那里的嘛,怎地跑这里来了?”
他一脸怨怼神色:“我怎么知道?你昨晚趴着趴着站起来了,鞋子一除便跳了上来,踩了我一脚,自个儿躺里面去了。
喏喏喏,这儿,还疼着呢……”
他说着往里面胸膛上一指,那里层层叠叠颤着绷带,也不知下面愈合没有。
他指完了继续唠叨:“你一趟下去就开始叽叽喳喳,又是什么酒啊花,又是什么你我他,可吓人了。”
我:“……”
我将梦中所见一五一十都与他说了,他认真听着,听完了脸色却古怪下来,只淡定的瞅着我。
我摸摸鼻子,这个梦确实有点匪夷所思,而且攸关婚姻大事,十分不详,正要斟酌言辞和乐几句,他已道:“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你梦中既然有我,肯定是白天忒思念我所致。”
是啊,对啊,英明啊。
我岂止思念你,简直是想破了头,只可惜没出什么所以然来。
我正在心里戚戚然答他,他又道:“不过想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唔,肯定是着咱们今天遭逢大难,说不定哪日又得遭几回,我跟着你就得倒霉,整日价净想些乱七八糟的,所以做梦也净梦些乱七八糟的。
白天只想坏事,晚上自然做不到什么好梦。”
他这番推论似乎像那么回事,顿了顿,意味深长的道:“你就不能盼着我好。”
他一脸幽怨,仿佛不止身上受伤,心上也受伤了一般。
我不过做了个奇奇怪怪的梦,居然也能伤得到他,委实无语。
但想着既然精力如此旺盛,伤势大约也无大碍。
眼见他气色好转,我决定不给予安慰了。
他显然以为我还是会闻言软语宽慰他的,眼巴巴等着,等了半天一无所得,终于忍不住了:“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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