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人说男人不能喜欢吃甜的。
不过,他还是误会了,人家服务员只是看出两个人之间有点不愉快,想让他给女人点个甜品哄哄人罢了。
李冬学挑眉看向她:“不行?”
服务员干笑着道歉,然后退了出去。
肖瑾尔在旁边装瞎装聋,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李东学看她不理人,悠然自得地喝着茶,也不会说给自己倒一杯。
要吃饭可以,肖瑾尔打算吃完饭就走人,所以,全程没跟他有任何交流。
包厢内不容许抽烟,李东学掏出雪茄也只是拿在手里玩着,要么就是干咬在嘴里,可她一直不说话,仿佛当人不存在。
他眼神暗了暗,将人一把捞过来让她坐腿上,肖瑾尔这次反应很快,撑着桌子一个翻转就远离了他半米。
李东学转身看她,脸色被她那样防备和躲避的行为给气到了,声音很冷:“过来!”
肖瑾尔防备地后退了两步,看着他摇头:“李东学,你不应该来。”
“你是不是还想我失忆了?还把你忘掉,把那段经历也忘掉?”
李冬学攥着雪茄,手劲大到都把它给弄折了。
往地上狠狠地砸丢下来,李东学起身,长腿一迈就把肖瑾尔抓住,猛地一下抵到墙壁上。
肖瑾尔被他突然的暴戾给吓了一跳,但随即反应了过来,动手就掰他扣住自己肩膀的手。
尾指被缓缓掰起,肖瑾尔用的是应对敌人的招式,对他进行攻击和防备。
李东学仿佛不知道痛一般,附身就吻了下去。
他发疯,可肖瑾尔不想陪他疯。
她激烈的挣扎,可她越挣扎,他越吻得凶,像条恶狗疯狂地啃咬,也像条饿狗,沾了她的味,就变得穷凶恶极。
这甚至不是包厢,而只是半掩的卡座。
路过的人一个侧头就能将人看的清清楚楚,也不看是什么场合,他怎么敢在这里就那么放肆!
肖瑾尔躲他,手不停地推他的脸,“你疯了!”
李东学没回应。
他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肆意流连,动作亦狠狠地揉捏着,磨得她浑身发麻,战栗不断涌起,紧咬着唇,她怕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李东学,你想上演活春宫图?”
李东学咬着她耳朵说道,声音低沉缱绻:“肖瑾尔,说你爱我。”
肖瑾尔因为这句,眼眶发烫:“李东学,你放过我吧。”
他疯了,与她更炙热地交颈抵缠,一下比一下重的吸允着,又说:“肖瑾尔,说你爱我。”
听不到答案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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