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医已经蹲到板车前,假意检查女孩的瞳孔,实则对摄像师使了个眼色:"
低血糖休克,需要紧急送医。
"
墨渊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太熟悉这种眼神了,战场上抓俘虏的敌军去搞研究的医护兵也是这么笑的。
记者团队立刻进入表演状态,摄像机镜头恶意地对准墨渊,将他警惕的表情和军刺拍得清清楚楚。
"
别怕!
我们是来帮你们的!
"
记者脸上堆满虚伪的关切,朝墨渊伸出手,同时悄悄对身后的摄像师比了个手势。
队医和两名壮汉则趁机围向板车上的女孩,作势要抬她:"
这女孩伤势严重,必须马上处理——"
"
halt!
lasst
sie
in
ruhe!"
(住手!
别碰她!
)墨渊厉声喝道,军刺在阳光下泛着寒光。
但记者团队早有准备。
"
小心!
他有暴力倾向!
"
几人大喊同时从侧面猛地扑上来,伸长的电棍狠狠捅在墨渊腰间。
"
噼啪!
"
高压电流瞬间贯穿全身,墨渊的肌肉剧烈痉挛,军刺当啷落地。
他重重跪倒在地,视线模糊间,最后看到的是记者对着镜头假惺惺的嘴脸:
"
大家看到了,这位精神病患者极具攻击性。
但请放心,我们会带他和那位可怜的女孩去接受专业治疗..."
摄像机红灯闪烁,记录下他们粗暴地将昏迷的墨渊拖上车的全过程。
墨渊猛地睁开眼睛,刺眼的白光让他瞳孔骤缩。
他下意识想翻身而起,却发现自己的军装不知何时被换成了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手腕上还套着塑料识别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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