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些年——他都在有意识地学习医学知识,只是从未有过任何临床经验。
因为他没有医师资格证,所以连在诊所配处方药都是非法的。
去年武汉爆发疫情,无论新闻还是网络都在赞美医生的伟大。
孙佑平那一段特别神气,走个路背都直直的,在家抗疫期间只看新闻和有关医生的报道。
特别是在孙竟成面前。
这个举动让他有了逆反心理,当时就和孙竟飞聊,说医生伟大没错,可说的是有仁心和医德的医生,可不是整个行业的医生。
身边缺德的医生可太多了,数不胜数。
光他都认识仨。
他这话一来是实话,二来是无心,他确实认识俩不咋地的医生。
他也特别反感把某一些人的行为,代表了整个行业的素养。
如果这样看待问题,那么一个职业人犯错,被骂的就是整个行业。
孙佑平被他好一顿噎,三天不跟他同桌吃饭。
他自己也没什么事业上的大志向,能养家糊口有个多余的零花,他就很知足了。
他内心十分清楚,赚一千万就要付一千万的辛苦;一百万要付一百万的努力。
他想赚钱,但也不能完全失去生活。
否则赚钱的意义在哪儿?
他外贸公司以往还行,但今年多少受疫情的影响,已经逐渐开始吃老本了。
尽管这样,他依然稳坐钓鱼台,并未感到真正地焦虑。
他也不知哪来的自信和底气,总认为钱好赚,哪儿吃不上一口饭?
归根结底——就是他没为钱发愁过。
大学毕业后他就跟同学合伙干事业,赚够了就去玩,花完了再回来赚,他脑子灵活,实践经验告诉他,赚钱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儿。
哪怕后来稳定了事业,他都能放心地把工作交给底下人做。
他就不是按部就班坐办公室的人。
他朋友们就老损他,说他屁股可能跟别人不一样,长了钉儿,不能往办公椅上坐。
别人赚钱能累折了腰,到他那就轻轻松松地,而且人日子过得可美。
孙竟成回他们,你们开啥车,我开啥车?他的朋友不是新款奔驰就是宝马,反正都是五十万以上的车。
孙竟成开的还是二哥几年前淘汰下来的车,他开顺手了,也懒得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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