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政由乱而治,戡难保邦,奠安宗社!
其圣名喧嚣于街头巷尾,大明的新皇帝,英主之名渐盛。
这样可靠的男儿,哪家的女儿,又能不喜欢呢?她自然是要看好了,拴牢了。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次日的清晨,朱祁钰已经是习惯了,依旧是在五更时分醒来,坐起来的时候,腰一酸,又躺在了床上。
好家伙,比之前德胜门外亲自披挂上阵,还要累。
“陛下,可是醒了?”
汪美麟听到动静,就立刻醒来过来,她俏颜如花,用一只手撑着脑袋,另外一只手,又开始胡乱游走。
朱祁钰表情为之一顿,他赶忙说道:“今日还要去校场授勋,这要是阵前失仪,那是要闹笑话的。”
“朕又不是铁打的,哪里经得起你这般敲骨榨髓!”
汪美麟掩着嘴角轻笑,突然凑了上去,轻轻吻了一下朱祁钰的脸颊,才笑着说道:“陛下可不就是铁打的吗?昨夜可是…嘿嘿。”
朱祁钰再次坐起了身子,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准备更衣。
汪美麟立刻站了起来,为朱祁钰穿着里三层外三层。
朱祁钰显然注意到了,汪美麟早上应该是起床洗漱过了,因为连头发都是打理好的。
“昨夜未睡?”
朱祁钰穿着衣服,有些疑惑的问道。
汪美麟点了点头,眼睛里都是笑意,一遍系着衣物,一边说道:“昨夜睡前都二更天了,陛下睡了,臣妾一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一直有股热乎劲儿攒在心头,久久不散,心悸的很。”
“陛下昨夜只当臣妾是战场,任意驰骋,陛下凯旋而归,呼呼大睡,臣妾却是心鹿乱撞,怎么可能睡得着的呢?”
“真是个冤家。”
朱祁钰穿好了常服,摸了摸汪美麟的头发,满是笑意。
“朕今日还有事做,晚上回来再战就是。”
朱祁钰打趣了的说道。
汪美麟手一哆嗦,承欢这种事,就像是公牛犁地,老公牛当然犁不坏地,可是小牛犊儿、壮牛,那撒起欢来,可不是盖的。
朱祁钰吃过早饭之后,又询问了一番府里的大小事务,兴安事无巨细的汇报了一遍。
尤其是为汪美麟、杭贤、庶长子朱见济和女儿朱翠薇试菜的奢员,又换了几个身世干净清白的宦官。
什么是身世清白和干净呢?
就是诛九族的时候,就是像兴安这样子的,只能诛他一人,还得先帮他寻亲这种,那就是身世干净、清白。
“明天就是除夕了,派几个内监官的条件,去东、西舍饭寺看看,于少保说因为躲避兵祸的流民安置,要到明年开春才能处理妥当。”
朱祁钰擦干净了嘴,颇为郑重的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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