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已经十多年没犯过了。”
于谦赶忙答道,一路上太医院的太医跟看孩子一样,早中晚三日诊脉,痰疾十多年未曾复发了。
“好好。”
朱祁钰将奇功牌挂在了于谦的胸前,越看越顺眼。
“为陛下尽忠!
陛下威武!”
于谦的答话,和石亨一模一样,这一刻,于谦可不是什么百官之首,是大明的晋国公在答话。
朱祁钰又给杨俊带上了奇功牌,笑着说道:“商辂担心因为他耽误了你的恩赏,还专门上奏陈情,这战场上刀剑无眼,他的伤势已经大好了,下月启程返京,你无需过多记挂。”
“谢陛下恩赏,陛下威武!”
杨俊这才松了口气,回京途中,过应昌,杨俊还专门去看了一趟商辂的伤势,当时商辂已经能下了床自己走动,可还是不能随大军返京。
“怀宁伯,现在怀宁侯了。”
朱祁钰给孙镗带上了奇功牌。
孙镗看着那奇功牌,低声说道:“陛下,臣怎么也有?”
“不想要,不想要,就还给朕。”
朱祁钰听闻也是一乐,笑着说道。
“当然想要。”
孙镗挺直了腰板,大声的喊道,孙镗从最开始就是干脏活的那个,从炸稽戾王皇陵开始,孙镗就一直是干的是脏活累活,这一趟孙镗跑的不比石亨、杨俊路途短,可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看到。
孙镗还以为自己没有恩赏,即便是有,意思意思得了,没想到自己有宣授,还有奇功牌,他觉得受之有愧。
可是朱祁钰不那么看,朱祁钰颇为郑重的说道:“阿剌知院狗急跳墙,也能西进,左右都是一死,还不如挑个弱点的不是?大明和康国孰强孰弱,连草原上的三岁小孩都知道,阿剌知院之所以不西进,不是不想,是不敢。”
“因为怀宁侯在,阿剌知院就是再急,也跳不了墙,怀宁侯得此恩赏,当之无愧。”
孙镗手有些颤抖,大声的喊道:“为陛下尽忠!
陛下威武!”
“好,好。”
朱祁钰笑意盎然的说道。
“今日大军凯旋,朕心甚慰,今日昏定,大宴赐席,不醉不归!”
朱祁钰将奇功牌授完,走回了月台之上,大声的说道。
不醉不归,不是朱祁钰,他还是不饮酒,大宴赐席在奉王殿,十一年了,朱祁钰仍然不服泰安宫外的任何水食。
朱祁钰也没给所有人添堵,九爵之礼后,他和石亨、于谦说了两句话,便站起来离席了,把热闹留给的群臣们。
朱祁钰回到讲武堂的时候,兴安犹豫了下将一封奏疏放在了桌上,说道:“陛下,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这奏疏着实扫兴,陛下要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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