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婕敏的吻和与邓特风的吻是不同的,两段感情也不同。
这不是男,或女,二十岁,或三十岁的区别,也没有谁好谁坏之分。
每一段,他和他当时爱的人,都全心应对。
陈一平想此后一生只爱眼前这一个人,他不知也不想知未来可会有不可抗力。
纵使有又怎样?他知道并不是每段感情都可如与周婕敏一样分开仍是朋友,现在他们已不会再次爱上对方的那种朋友;可即使与邓特风的感情会下场惨烈,他不惧怕后果,因为每时每刻尽情相处都已留下记忆供他回味。
陈一平像海上的云,该降暴雨便降下暴雨,该散开便转身被风推走。
他按住邓特风肩膀,一间间房这样带他看过,他自己少年时的房间墙漆成蓝色,床对面高处有一个篮架,床下甚至还散落几本封面是麦当娜与KateMoss的杂志。
整栋大屋的灯都开亮了。
仿佛来到一个隐蔽的伊甸。
陈一平站在床边,向他招手:“过来啊。”
见到他之前都在怕,见到他后畏惧却消失到九霄云外。
邓特风上前时心中在想:我要吻他嘴唇。
微微的兴奋像绒毛撩拨他的胸口。
却仍比陈一平晚一步。
要想主动吻人是不能让人看出你有吻的欲望的,陈一平轻易吻上他,嘴唇贴合,带着雨水灯光的气息。
外面雨声渐大,怎么会又下起夜雨。
邓特风闭上眼听,心跳从淅淅沥沥的雨里透出,陈一平吻他,又吻他,他几乎以为会在这里做.爱。
睁开眼才看见陈一平望着他。
邓特风移开脸。
“……我肚饿。”
陈一平笑起来:“煮公仔面。”
又说:“要不要喝东西?刚才看见酒柜里还有。”
于是冒雨去车尾拿一整箱公仔面。
邓特风问:“怎么会……那么多?”
陈一平说:“宵夜来的。”
定期要买,以往是米雪煮。
她大哥要熬夜她就临睡前煮面,会随她心情放午餐肉方便鱼丸鸡蛋蔬菜。
心情好便煮得味美料足,烦闷便糖盐酱醋不分。
反正她煮得出她大哥就吃得下。
这次米雪搬出,陈一平买了也没有拿回楼上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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