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不介意?”
邓特风闷声道:“你不是戒了。”
“米雪在家我就戒了。”
“那她一阵还不是要闻到。”
陈一平对他眨眼,不乏男人的小狡猾。
“怎会,她以为是Shawn身上沾来的。”
要挨多近才沾染到对方烟味都是寻常事。
邓特风大胆问:“为什么不理发?”
陈一平笑他:“我有理的,这周还约了发型师。”
“那你留长为什么。”
邓特风明知米雪的猜测中他为前女友多半属实,偏偏要亲口问。
“学陈浩南啊?”
“喂。”
陈一平脸上闪现平平静静的狠,目光压得人喘息不过。
“你讲话最好小心点。”
像黑社会,邓特风不由被吓一跳。
捉弄靓仔最有意思,陈一平见他慌乱,才绷不住笑了场,恶作剧得逞地说:“你当真?我教书的。”
邓特风就气郁地发现被整。
“可能你没这种经历。”
陈一平玩够,没看他,认真回忆:“小时候总被家长领去小理发店,‘理个配童军短裤的头啊麻烦’。
被压着坐下,任人嗡嗡地在头上动刀,不许动。
等到能自主了就很讨厌理短发,去肯尼亚三个月,那时最长,发现也不是很恐怖,就没完全剪短回来。”
他总结:“所以米雪小时不想剪发,我从来不强迫她,顺其自然。”
讲了这样多他只字不提周婕敏。
邓特风挑衅地问:“那你教书的,不劝我回学校?”
陈一平第一感想就是:莫非米雪还在劝?傻女孩。
他一向认为用感情或是恋爱关系去试图改变一个人,是太过想当然的事。
和前女友最终分手,症结也在这里。
婕敏想改变他,又或以为岁月可以改变他身上某些缺点,花费七年,证实不成功。
陈一平向后仰道:“我说了,顺其自然。”
男人和男人交流的语调。
被他放到同等地位,邓特风如被安抚。
“我觉得我不需进一层教育。
大学不是必需品。”
“是奢侈品。”
他身边有个在这一领域远比他更有发言权的人。
陈一平玩笑说:“有没想过,‘富裕’的其中一个定义就是把大众的奢侈品看作必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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