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响起,极为跳脱。
“我自有打算,多谢前辈了。”
而另一个声音.....文锦禾只觉得熟悉的很,分明是刚刚救下的那男子!
说话间,钱葵子与男子已经到了前面,看见她二人皆一愣。
“你这女娃....怎自己进来了?”
钱葵子一捋胡子一瞪眼道。
那男子也颇为戏谑看着她,场面有些尴尬。
“小女锦禾,今日前来.....所为拜师。”
微微行礼,她小声说道,心底暗暗期盼那男子快些离去。
钱葵子嘴一撇边向木屋走去边道:“拜师?拜什么师?这里没有你的师父,快些走吧。”
可文锦禾怎么会轻易放弃也厚着脸皮跟了上去。
男子慢了两步在她身边打量着:“今日在下与姑娘好生有缘,刚刚在马车上多有得罪,不知可否告知在下姑娘的芳名?”
“问别人名字前不应该先报上家门吗?”
文锦禾有些恼怒,这阖云林内曲径通幽,走到尽头只有这一个去处,她不信他不知道二人所去同处,却偏偏故弄玄虚,想来也是油滑善佼之人。
男子勾唇一笑,凑近她耳畔:“在下的名讳,可实在不是随意能告知的,若是姑娘愿意,唤在下阿敛可好?”
美目飞斜,她快步走上前去,不愿再搭理这人。
第五章拜师
一进小木屋,文锦禾就跪了下去,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你!”
钱葵子眉毛一竖,跳脚道:“谁是你师父?我可没同意,你快起来!”
文锦禾摇摇头:“若是您不同意,我就不起来。”
名唤阿敛的男子也自顾坐下,调侃道:“姑娘真是不讲理,这世上还有硬要做人徒弟一说的。”
没有想象中的反唇相讥,她只是盯着眼前男子的青靴一言不发,脖颈弯成一道倔强的弧线。
钱葵子宽大的袖子一甩,坐在藤椅上,拿起一本医书:“女娃,你要跪就跪,我从来就不吃这一套!”
这一跪便是两个时辰,文锦禾旧伤未愈,此刻不由得面色苍白,冷汗淋漓。
钱葵子状似看书,其实一直密切观察着她,总觉得她似曾相识,像极了一位故人,现下见她不适心里有些着急,可碍于面子又不好相问,只得拼了命给阿敛递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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