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白色的耳朵先竖了起来,而后阎桓才睁开眼睛,问道:“你怎么醒了?”
“外面的花开了。”
沈夜惟变回了人形,本想推开窗子透透气,但碍于鸭子正在孵蛋,他便直接出了门,“阎桓,你看。”
阎桓觉得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活动过筋骨了。
每日除了喂鸭子和偷偷开窗户透风,别的几乎什么都没做;进食少了,他也变得比之前清瘦不少。
屋子后方是一大片蜡梅,红色的。
沈夜惟说这非常少见,因为蜡梅基本上都是黄颜色的。
这也是他许多年前选在这里安家的原因之一。
阎桓笑着调侃,我还以为这是师父种下的。
沈夜惟轻哼一声,揣着手专心赏花。
看着那些冬日里颇有活力的小鸟,阎桓心痒难耐,兴奋道:“师父,我想去抓小鸟。”
“抓它们做什么?”
沈夜惟摇摇头,“不行。”
“抓来养着玩啊,你听,它们叽叽喳喳的,多热闹!”
“那更不行了,两只鸭子还不够么?那才是可以家养的动物。”
沈夜惟道,“鸭子已经下了很多鸭蛋了,想必再过不久就会孵出小鸭子来。”
到时候屋里一定会特别难闻。
难得冬眠中途苏醒,要抓紧时间先把房子造好……
虽然天还很冷,沈夜惟犯困也是每天的日常,能做的事不多。
但再过两天就要过年了,沈夜惟打算拿着手头剩下的钱下山去买些年货,好好过个年。
阎桓放心不下,硬要跟着沈夜惟一块下山。
沈夜惟却说:“你走了,屋里很快就会变冷,两只小鸭子和那些鸭蛋可能就活不了了。”
下山后,沈夜惟找了个当铺,当掉了自己之前收藏的花瓶。
他用这些钱买了些必要的食物,又买了些炭——他也不希望那些小鸭子一孵出来就被冻死。
回家后天已经黑透了,阎桓就趴在门口张望。
门只开了一条缝,他的身子在里面,脑袋和前爪伸到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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