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的通知条在台灯下泛着青光，"
小小军人亲子活动"
的标题旁，小羽用蜡笔歪扭地画了辆坦克，炮管处粘着枚捡来的弹壳碎。
苏晚晴的银顶针悬在画纸上方，突然想起顾沉舟战术背心上的
gps
定位模块
——
如果给儿童背带裤装个微型指南针，会不会让
"
小小军人"
的梦想更具体？
"
背带扣用
95
式弹壳磨，"
顾沉舟的声音从衣柜传来，他正用弹壳匕首加工背带裤的金属件，"
内侧刻上幼儿园到咱家的坐标。
"
作训服袖口露出的、1998
年抗洪的伤疤，在台灯下划过背带裤的剪裁图，那里标着
"
肩带承重
=
15kg（儿童平均体重）"
，正是他用弹道公式换算的安全系数。
缝纫机的咔嗒声在午夜织成网，苏晚晴在背带裤的前襟绣上迷你军旗，针脚沿着顾沉舟提供的
"
三点一线"
瞄准基线走。
裤兜内侧的微型地图用红景天汁绘制，"
家"
的方位标着五角星，旁边注着顾沉舟的字迹："
正北
=
爸爸的军功章陈列墙，正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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