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世独摇了摇头。
初念又问道:“那你都这样束着,每月月事来时,不会胀痛?”
“月事?”
苏世独茫然重复了一遍。
初念见她仿佛连月事也不晓得,便凑到她耳边提醒了下,不料她听了,好奇睁大了眼,啊了一声:“流血?我从没有啊!
”
初念这才明白,原来这丫头迄今月事竟还没来。
想来在家中,她没了亲母,父亲虽宠爱,却也照顾不到这种事,她又一向以男人自居,这才到了这年纪还这样糊里糊涂。
禁不住又是好笑,又是怜惜。
想了下,便叫她上了c黄,躺在自己里头,放下了帐幔,把女人之事细细地说给她听。
见她一惊一乍万分诧异的样子,忍住了笑,道:“傻丫头!
你十五了,分明是个女孩儿,哪能真一辈子把自己当男人?快把裹胸的布条扯了,明日我给你做两件肚兜穿,比你裹得紧紧透不出气要舒服得多。
”
苏世独嗫嚅着道:“我不习惯……要是我一直裹着呢?”
初念道:“那和男人有什么两样?趁早,听我的,赶紧拆了!
”
苏世独眼前浮现出赵无恙看着自己胸口时露出的鄙夷目光,心里又一阵窝火。
终于勉勉强强伸手到衣服里,把紧紧绑着的布条一圈圈给拆了,最后自己揉了揉两边倏弹出来的胸,长长地吁了口气。
无意扭头,却看见初念望着自己在笑,一阵心慌,脱口道:“司姐姐你别乱想!
这和那个太子可完全无关!
”
初念被她突然冒出来的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给吓了一跳,啊了一声,“什么太子?他又欺负你了?”
苏世独脸便如火烧。
她先前对女人之事懵懵懂懂,此刻被初念这样叙述,茅塞顿开。
一下也明白了过来赵无恙每回看自己胸口时的那种鄙夷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越想越羞,越想越气,忍不住一头扑到初念怀里,呜呜地诉苦道:“司姐姐你不知道,那个臭小子他有多坏!
在宫里每回遇到我时,他就……就……”
她“就”了几声,后头的话实在羞于启齿,只把头埋在初念怀里不肯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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